第49頁(第2/4 頁)

格蕾絲說：&ldo;呵呵，還不見得有光屁股看呢。&rdo;

&ldo;為什麼？&rdo;

&ldo;因為有的州規定只能無上裝，不能全裸。我不知道我們這個州是什麼規定，上網查查就知道了。&rdo;

幾個人立即上網查詢，發現本州真的不允許全裸，還不允許觸碰脫衣舞娘。

雲珠說：&ldo;哇，這麼嚴格啊？&rdo;

格蕾絲說：&ldo;這還不是最嚴格的，有的地方規定觀眾必須離脫衣舞娘六英尺遠。&rdo;

雲珠敬佩地說：&ldo;你看美國的法律多嚴明，要是在中國，只要你掏了錢，還不是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就是帶去開房，又有誰敢說半個不字？&rdo;

格蕾絲說：&ldo;在美國就看脫衣舞娘自己的了。有的脫衣舞娘願意跟客人發展其他關係，那是另一回事，但從職業的角度來講，她們只是跳舞，可以用舞蹈動作挑逗客人，讓客人衝動，甚至高潮，但她們原則上不觸碰客人，更不賣身。&rdo;

他說：&ldo;照你這麼說，跳脫衣舞的還挺正派的呢。&rdo;

雲珠說：&ldo;本來就是麼，你以為人家都是雞？&rdo;

他開玩笑：&ldo;你這麼敬佩脫衣舞娘，是不是想去跳脫衣舞啊？&rdo;

&ldo;我是想去跳啊。&rdo;

他差點兒跳起來：&ldo;什麼？你當真想去跳啊？&rdo;

&ldo;為什麼不？你剛聽格蕾絲姐姐說了，跳脫衣舞的很正派的。&rdo;

&ldo;再正派也是把身體露給別人看。&rdo;

&ldo;又不是全裸！&rdo;

他最佩服的就是雲珠對這些英語單詞真是達到了過耳不忘的程度，聽一遍就知道讀法和用法，如果把這點兒天分用在託福上，可能早就考過了。

他堅持說：&ldo;再不怎麼全裸，也是脫得只剩三點式了。&rdo;

&ldo;那又怎麼了？夏天游泳不都是穿著三點式的嗎？&rdo;

&ldo;那怎麼相同？&rdo;

&ldo;有什麼不同？&rdo;

&ldo;當然不同啦。&rdo;

&ldo;要說不相同，那就是穿游泳衣讓人看了還賺不到錢，跳脫衣舞讓人看了還可以賺到錢。&rdo;

他覺得這個邏輯真的很胡攪蠻纏，但又說不出錯在哪裡。

雲珠說：&ldo;我聽人說跳脫衣舞很賺錢的，一晚上可以賺到好幾百，甚至上千！&rdo;

他不相信：&ldo;跳脫衣舞有這麼高的工資？只怕是靠歪門邪道賺的錢吧？&rdo;

&ldo;才不是歪門邪道呢！&rdo;

格蕾絲解釋說：&ldo;跳脫衣舞的一般是不拿工資的，有的還要倒交錢給夜總會才能上臺。&rdo;

&ldo;那她們怎麼賺錢？&rdo;

&ldo;主要是靠小費。你說這次你掏錢，那你最好換幾百美元的小票子，咱們三個人一人分一點兒，我們到時好給小費。&rdo;

&ldo;那裡不收信用卡？&rdo;

&ldo;當然收，你點幾杯飲料什麼的，可以用信用卡支付，但你給小費呢？難道把你的信用卡塞到脫衣舞娘的小褲褲裡去？&rdo;

他想到那個塞錢的場面，有點兒臉紅。

雲珠不屑地說：&ldo;真是老土，連這都不懂，就算沒去過，想也想得出來了嘛。&rdo;

格蕾絲笑著對他說：&ldo;特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