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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走科舉一途,顧瑾玉就要先想明白當前最應該做什麼。
之前是他想岔了,得到李家的原諒先不急,原身再怎麼不堪也有童生這個身份。
就算李家再怎麼不滿,只要顧瑾玉不作死的往李家面前湊,想必也不會有什麼報復,若是顧瑾玉能在科舉一途中再進一步,到時候矛盾自然就會解開。
至於黃成軒
顧瑾玉只沉吟了一瞬,就決定將他先放在一邊。
不管黃成軒背後的人有什麼目的,只敢使這般下作手段的行為就已經讓顧瑾玉瞧不起了。
更何況,黃成軒的不加掩飾的行為也是看在了顧瑾玉不知道他真面目的情況下,如今顧瑾玉已經對他有了防備,自然不會再讓他得逞。
解決完了鬧心事,顧瑾玉就開始思考當前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科舉讀書。
錦朝的科舉等級制度一應沿襲前朝,分為鄉試、會試、殿試三級。
而參加鄉試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秀才。
距離原身考上童生已經過去了兩年,顧瑾玉明年可以去參加院試,如果院試過了的話,才是秀才。
到時候,顧瑾玉才算是真正的躋身於「士」這一階層,才能夠擁有「見知縣不跪」「不能輕易受刑」等特權。
有的童生多次參加院試都不一定能過,甚至還有白髮童生來參加院試,所以院試的難度可不是原身參加的縣試府試能比的,
顧瑾玉的所有打算都是建立在能透過院試之上,所以明年四月的縣試,顧瑾玉必須參加。
現在已經到了九月份,仔細算下來,顧瑾玉剩的時間還真不多。
顧瑾玉的心裡多了幾分緊迫感,手裡也不知不覺翻出了沈心蕊之前扔給他的字帖。
要說顧瑾玉參加科舉的底氣來源於他過目不忘的記憶,那讓他最愁的就是字了。
他只是繼承了原主的記憶,對於如何寫一手好字卻很是頭疼。
從古到今,考試的時候能寫得一手好字都是一個加分項,最不行字跡也要端正。
而現在,顧瑾玉看著勉強能辨認出形狀的字,這要是參加科舉考試,怕不是要被考官打出來。
沒辦法,練字也不是能一蹴而就的,只能慢慢來了,大不了每天多花點功夫。
想到這裡,顧瑾玉又想到了原身上學的地方。
縣裡開了學堂教書的秀才只有三個,教顧瑾玉的夫子是縣裡的陳秀才,約在而立之年,一直都沒有放棄繼續考下去的打算,但因為家境不好,只能一邊開著學堂賺錢,一邊備考會試。對於自己的學生還真沒怎麼上心,不然原身也不敢那麼放肆的翹課了。
因為年少成名的緣故,原身在學堂里人緣並不好,再加上黃成軒在一旁挑撥,導致顧瑾玉還真沒有朋友可言。
他不適合在陳秀才那裡聽課了,只是短短一瞬,顧瑾玉就已經下定了決心。
至於另外兩位秀才哪個更適合自己,顧瑾玉還不清楚,不過村裡有人在其他兩位秀才那裡啟蒙過,顧瑾玉打算明天就去打聽一下。
想到這裡,顧瑾玉手上動作不停,麻利的鋪開白紙,準備先練練手。
沈心蕊買的字帖雖然貴了點,但裡面字型的確是廣大科舉學子練字的主選。
在顧瑾玉看來,這種字型更像是他前世的館閣體,方正、光潔、大小平齊,而且書寫難度極低,十分有利於考官閱卷。
寫了兩張之後,顧瑾玉就發現了自己的不足之處,那就是手腕氣力不足,寫字的時候容易抖,寫出來的字也總是歪歪扭扭。
看來增加手腕力氣也是當務之急了。
顧瑾玉嘆了口氣,也不再勉強自己,放下紙筆,收拾一番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顧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