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和來觀賽的不二由美子打招呼去了。我沒料到的是這一幕落在了跡部眼中就變了味道……
到這裡,我已經沒有再看下去的必要了,於是,“atobe,可以了,麻煩你善後了!”
“啊恩,不再欣賞一下小鬼和真田的比賽了嗎?”
“越前!”
“是,部長!”
“不要大意的上吧!”
“はい!”
我相信你,越前!作為我意志的繼承者,你是不會讓我失望的。
另外,“末葉,比賽後和我聯絡一下!”
“啊?哦,知道了。”
“那麼,再見了,各位!”
“等一下,tezuka ;kunimitus!你難道沒什麼要對本大爺解釋的嗎?”
“沒有!”tezuka?已經連kunimitus都不願再叫了嗎?
兩個彆扭的人因為對事物的認知錯誤和感知上的差異而產生了難以彌合嫌隙……
果斷的關閉了連線,我狼狽的從空間跑了出來,不願意讓寶寶看到我的失態,跡部冷厲無情的眼神一直在我的腦中盤旋著……一整夜沒有一絲的睡意,只是枯坐在窗前,月光下,樹影婆娑。偶爾傳來幾聲機車的轟鳴聲,很快又歸於平靜,真是一個漫漫長夜啊……
連續兩天,漢娜都打趣的對我的黑眼圈做了一系列的猜想,結果只是得到了我一個不華麗的白眼。
不華麗?什麼時候,我也開始習慣了這個詞?!
漢娜又準備去買醉,凱萊恩醫生勸阻不成,不得已又找到我,希望我能勸她節制一點,忘記過去,不要再自我放逐了。
其實,我認為漢娜這種放縱的生活態度不僅僅是因為職網生涯中受挫的無奈和痛苦;反而更多的是源於一種從血脈中散發出來的瘋狂。是的,瘋狂。不只是漢娜,這裡的人都一樣的瘋狂。工作的時候瘋狂的的認真,有時候甚至都能把“神”給逼瘋;工作結束後,就立刻投入瘋狂的玩樂和遊戲中。樂此不疲……這種極致的生活態度,我可以接受卻並不贊同。起碼,我做不到,這也許是因為我始終學不會“放下”的緣故吧!但是,今天,我想要和她一起醉一場,為了我的開心和悲哀。
比賽後,末葉詳細的給我描述了一遍越前和真田比賽時的出色表現,7…6贏了縱橫中學網球界的不敗皇帝。我欣慰的同時也為他的進步感到開心。
與之相對的,那天連線之後,跡部就再也沒有給我打過一通電話。那天,我拿著手機一直等到天亮,窗外的月光格外的刺眼,它也在嘲笑我呢!呵呵……
日本····東京·跡部宅
忍足侑士,匆匆的走進跡部家的主宅,焦急的想管家森田詢問道:“怎麼回事,電話裡也沒說清楚,景吾他怎麼了?”
“不知道啊,少爺那天看過比賽回來後就把走進給鎖到房間裡,誰都不理,已經兩天了,而且這段時間送去的事物都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這可怎麼辦啊,忍足少爺,你一定要勸勸少爺啊!”
“知道了,我去看看!”忍足大跨步的邁上樓梯,來到跡部景吾的房門前,敲了三下。見跡部沒有反應,就大聲的喊道:“atobe,開門,是我!”
過了許久,才傳來一道沙啞的聲音,“侑士,回去吧,我不想見任何人!”
“什麼?跡部居然自稱‘我’而不是本大爺,事情大條了!”忍足一邊在心裡暗暗咂舌,一邊威脅的說道:“難道要我去德國把手冢給請回來,你才願意出來嗎?”
“呵,不用威脅本大爺,沒用的。再說,那個人對本大爺再沒有任何意義了!”
“到底怎麼回事?前兩天不是還在一起開心的看比賽嗎,怎麼轉眼就變成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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