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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人。
他失控了,一向深藏不露的拓拔淵,竟讓一個蠢到像豬的女人,氣到忘記深不可測是他的形象標誌。
大步跨向前,他的胸膛貼上她的鼻尖,沒打算逼她窒息,可他強勢的男人味,頻頻讓她呼吸不順,她的氣喘病在十八歲這年初次病發。
“不要挑戰我的命令。”他的語調像一把冷箭,咻咻咻,射得她的血液凍成洛神花茶冰沙。
“我、我……你誤會了,我不是要挑戰你,我只是做一件對我們兩人都好的事情,你是大男人,不會計較的,對不對?”頭抬高,她的鼻頭在他的襯衫上面畫一道線。
哦!好高,仰頭,她只看得見他的鼻孔,是心形的呢,真漂亮,一個漂亮壞人有一個漂亮鼻孔,卻有個不漂亮的心,可惜啊可惜。
孟純閉起眼,怕他的眼神又帶來高伏特電壓。
意思是他計較了便不是大男人?
通常在拓拔淵疾言厲色說了那樣一句話後,大多數的人不是跪地求饒,至少也要聲淚俱下,表明自己絕不再犯同樣的過錯,而這女人居然、居然質疑起他是不是男人?!
手握拳,指節啪啪響起,噴出鼻孔的怒氣直逼人體四十度極限。
“啊!你流血了。”孟純大喊。
他的過度用力,讓已止血的傷口迸裂,鮮血滴在地毯上方。
“你小心一點好不好,地毯很難洗的,要是被爸媽媽看見這裡有血跡,他們一定會大驚小怪,硬要帶我上醫院縫針啦!”
她怕死醫院、怕死藥味、怕死全家人的大驚小怪。
抓起一把面紙,孟純跪在地毯上面,用力擦拭血跡。
這個女人不關心他的傷口,只擔心她的地毯?該死的!這女人的智力正不正常?
他剛剛懷疑起她的頭腦時,就見孟純拿一把衛生紙壓在他的傷口上方,這個舉動……比較正常,拓拔淵的臉色緩和,但她接下來的話,又讓他想噴血。
“小心一點,不要滴在地毯上,你的血型是什麼型的?我是O型,你呢?要是我們血型不一樣,被餘邦哥哥驗出來,我很難解釋你的存在。”
接下來十幾分鍾,就見她提來一桶清水和菜瓜布、抹布,用力處理他留下的“災難”。
好不容易,乾淨的地毯讓她露出滿足笑容,站起身,對著兩眼火勢早已燎原的拓拔淵說:“弄好了,我去拿醫藥箱幫你擦藥。”
總算說出-句人話!拓拔淵選了沙發一角坐下,撩開衣袖,十幾公分的刀傷,看來頗怵目驚心,儘管這種傷口他見得多了。
“好大的傷,是警察弄的嗎?”
她認定他是壞人,而警察抓壞人是千古不變定律,所以他手上的傷絕對是警察的傑作。
只是……現任警察除了槍之外,還會帶刀子嗎?下次碰到警察時再問清楚,說不定警察帶弓箭、長鞭和……十香軟筋散。
在盂純的認知裡,拓拔淵當定壞人,善良正義的她,準備起一番話語來規勸他棄暗投明。
第二章
拓拔淵坐在沙發上,孟純跪在他開啟的兩腳中間,桌面上散放一堆藥品,她正準備使出拿手絕活。
她上藥的功夫很棒,仔細而熟練,他開始懷疑她是不是護士。
孟純沒讀進他的想法,卻忍不住誇獎起自己的技術,這一番誇獎,解釋了拓拔淵的懷疑。
“傷口不是太深,不用縫,你可以放心我的技術,我很厲害的,從小包到大,我敢說自己是包紮界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抬起眼,她舉起一瓶藥水對他:“這個藥會有—點點痛,忍耐點哦!”像哄小孩般,她拍拍他的頭。
拓拔淵嫌惡地撇過臉,孟純點點頭。
“你是對的,不看傷口比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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