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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頭破血流的也愛。要不是剩餘的一點子男兒氣概猶在,恨不能跪在地上給小娘子□□丫子。
見嬌嬌說著話都忍不住揉眼睛,想必是困的狠了。江鶴心下冷嗤了一聲,感情是昨夜裡給他剪頭髮累著了。拍了拍那纖細修長卻肉呼呼的大腿,刻意往兩腿中間位置摸了一把,“還不快起來,剛剛說的什麼一眨眼就忘啦?伺候你男人穿衣洗漱。”
嬌嬌鼓了鼓腮幫子,終是偃旗息鼓。蔫耷耷的踱去了一旁的衣櫃處,隨手就抽了一件黑灰色的粗布袍子。
江鶴掃了一眼,淡淡道:“不穿這件,那件寶藍色繡寶相花的。”
嬌嬌撇了撇嘴,“你不是要去軍營的嗎,穿這麼花裡胡哨的不合適呢。”
坐在嬌嬌那臺稀罕的紅木鏡臺前,江鶴來回打量著。這頭皮一直在頭髮底下藏著,倒是太白了些,還是要跟之前刮鬍子後一樣多曬曬,均勻些才好看。摸了摸下巴的上的胡茬,也不理嬌嬌那綿裡藏針的嬌氣話。做那兒大爺似的等著小媳婦兒拿衣裳過來伺候。
嬌嬌望著那大櫃子裡雜七雜八的摻雜在自己好看的裙子中的男人衣衫,有些鬱悶,一邊撅著小屁股翻找著那寶藍色的袍子,一邊咕噥道:“家裡衣櫃這樣多,為何非要跟我擠一個,找東西可麻煩了。”把她的小肚/兜全都擠到角落裡去了。
江鶴聞言臉上倒是和煦了一些,轉頭望了望那摻雜著夫妻二人衣衫的衣櫃,眼裡頗有些柔情蜜意。“兩口子哪有用兩個衣櫃的,就是要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才是正經過日子呢。”一雙熠熠生光芒的鳳眸直勾勾的盯著嬌嬌的兩…腿/之間。
粗人就是粗人,說著情話也能拐到那上面去。
嬌嬌好容易把那寶藍色寶相花的衣裳找了出來,衣櫃也被翻了個天翻地覆,成了一團亂麻。她皺了皺眉,快速地把衣櫃關上,索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先把這瘟神應付出去睡個好覺是正經。
笨手笨腳的把那鑲了一顆南珠的玉帶給江鶴扣上,站起身來打量著眼前的男人,有些驚豔。人靠衣裳馬靠鞍這話果然沒錯的,不像他穿粗布衣衫與軍服的霸道魁梧,如今一身錦衣華服,配著那光溜溜白晃晃的大腦袋,倒有些風流倜儻放蕩不羈的意味。嬌嬌竟有些移不開眼兒去。
江鶴見嬌嬌迷瞪瞪的望著他,心底有些自得。想當年老子也是望京城中鮮衣怒馬一美男,雖如今大了幾歲,但男人不就是要年紀大些才有/味兒嗎,迷倒個乳臭未乾的光頭丫頭還不是手到擒來。
看,不過是一身衣裳,這丫頭那眼睛就跟鉤子似得移不開了。
這麼一想,心情頓時十分美妙。拍了拍那還未回魂兒的小娘子的光腦袋,啪的一聲在那腦門上親了口帶響的,溫柔道:“好姑娘,睡會兒去罷,一會兒夫君就回來了。”
嬌嬌沒理他,扭頭脫鞋就上炕了,其實她也想去看看刀姐姐跟小白臉劉羽的。只是如今她的樣子實在有礙觀瞻,帽子江鶴又沒有尋來。如此,只能在夢裡尋求些安慰了。
江鶴出門的時候老太太齊嬤嬤正在院子裡翻曬著野菜,本來見江鶴一身華服沒怎麼在意。這小子自從成親之後,愛美之心好似突然被打通了任督二脈,每日打扮的英俊瀟灑的,裡衣都換上了柔滑輕軟的軟香稠這種女子做褻衣才會用的料子。今日這打扮還算低調的,頭上倒是沒有帶上玉冠。
老太太突然渾身一凜,驚叫道:“鶴哥兒,你個頭發呢?!”
“到夏天了,天熱,索性剃了涼快些。”江鶴一邊往外走一邊淡淡回道,氣定神閒。
等他走了好一會兒兩個老人家才反應過來。老太太頭腦暈乎乎的,“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鶴哥兒跟嬌嬌這情況不對啊……”
齊嬤嬤知道老太太什麼一絲。照她來說,鶴哥兒寵嬌嬌是寵的有些過,那樣子就是親爹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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