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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瀲灩的眸子,淡淡道:“我是在戲班子摸爬滾打過來的,還做過花樓響噹噹的頭牌。迎來送往,錢債肉償,一雙玉臂千人枕,一點朱唇萬人嘗。見過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
只是原來不知杏花姑娘對於男人跟粉頭竟然也瞭解的這麼透徹,這個……不是入了行的人可不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說到這裡她瀲灩的眸子在杏花濃重的妝容與緊緊貼著身子的衣衫緩緩劃過,見杏花氣的雙眼赤紅似要吃了自己,越發拉長了音調道:“莫非,杏花姑娘還跟我是同行。哎呦,這可不敢當,我如今年老色衰,早就不幹了,如今可是清清白白的良民。
杏花姑娘卻是正當年哦,聽姐姐一句話,趁著年輕可要多撈點。日後說不得也跟我似得,可以長久的霸佔住一寨之主得個長久的便宜呢。”
她從來不是好相與的,想來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但要是有人欺到她臉前來了,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她可不是什麼唾面自乾的棒槌!
☆、第14章 天籟之音
杏花叫望秋給罵的顫巍巍的,她臭美,雖然天兒還冷,卻是穿的單薄,冷風一吹,越發的東倒西歪。指著望秋你你你了半天,卻一個字都罵不出來。
最後嗷的一聲就凶神惡煞的向望秋撲了過去,嬌嬌嚇得驚叫了一聲,生怕望秋真被她給傷著了。沒想到劇情翻轉,望秋沒事兒人似得優哉遊哉的站在一邊,杏花卻是五體投地的深深埋在了黃土地上。
望秋明亮的藍衣在陽光下熠熠生輝,耀眼的不得了。裡面鮮紅的裡衣微微露了點點的邊兒。勾的人心癢癢。只是八風不動的站在那裡,就讓人移不開眼睛去。
嬌嬌望著望秋的眼神,敬畏的不得了。這,這不僅僅是個美人兒,原來還是個女中豪傑呀!
當杏花滿臉怨毒的被一臉歉疚與羞臊的廖嫂子帶走之後,嬌嬌望著那個爽朗的婦人微彎的背脊,突然有些心酸。
如果母后在世,要她怎樣都是可以的,哪裡會捨得讓母后傷心呢。只有沒孃的孩子,才會真切體會到,什麼叫有孃的孩子是個寶。
哎,一葉障目,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江松見沒有熱鬧可看,一個箭步就衝到瞭望秋身邊,眼巴巴的望著她,“望秋姐姐,我們接著講故事罷,當然,你要是能唱上一段就更好了。”
嬌嬌見狀收拾心情也一陣風似的飛到望秋面前,一臉欣喜的道:“我也要,我也要,那個杜十娘後來怎麼樣了?”
望秋經歷豐富,早年間更是在戲班子混過,不論是戲臺子上的摺子戲,還是市民百姓家人生百態,都能信口拈來,講的栩栩如生,活靈活現。
望秋見眼前這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的兩個活寶,眼神清澈見底,懵懂純潔。絲毫沒有被剛才影響,一點也不嫌棄自己,反而團團的巴在她的身邊求她講故事。
如此親暱,如此信賴。她眼圈有些發熱。
伸出纖長卻有些粗糙的手指,點了點這兩個活寶的額頭,嗔道:“還唱呢,再唱你們兩個沒良心的小壞蛋就等著給我收屍罷。只有講的,愛聽不聽。”
江松與嬌嬌笑嘻嘻的,連連點頭,“聽聽聽,姐姐的身體最重要了,咱們不唱了。”一副情深深雨濛濛的的狗腿樣子。
望秋瀲灩的眸子嫵媚的笑了笑,風情萬種的一扭腰肢,扭腰擺臀的就往院子中的躺椅上側著躺下,“只是這口有些渴了。”
江松頓時邁著小胖腿跑去灶房,不一會兒就偷了祖母的蜂蜜來給美人姐姐衝了一大碗水,殷勤的道:“姐姐喝,姐姐喝。”
嬌嬌則是跑到老太太屋子裡偷出好幾個酸果子,殷勤的道:“姐姐吃,姐姐吃。”
老太太跟齊嬤嬤回來地時候就看到這傷眼的一幕。一隻花枝招展的花狐狸嫵媚的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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