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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欽吟怔愣了,卻也下意識地輕拍著他的後背,低聲安慰著:「怎麼啦哥哥?」
「你跑哪裡去了?」季淮澤說話都有發抖,不知是氣的還是冷的,「打你多少電話了,不接還關機?你是不是膽子真的大了?」
林欽吟落在男人背上的手滯愣住,她突然明白季淮澤這麼大的情緒波動是因為什麼事情,莫名而生的愧疚攀上心頭,她認真解釋著:「因為手機沒電了,我找超市才充上電,不然回去打的都沒法付錢。」
季淮澤鬆開她後,注意到女孩被凍得通紅的臉蛋,她從小就經不起凍,耳朵、手上只要受凍,就容易生凍瘡。
見他盯著自己不說話,林欽吟多少如芒在背,她理虧地抬起焐熱的手,先行地捧住男人的側臉,像是暖溫似的輕輕摩擦著。
「對不起啊哥哥,我不知道你找我了。」林欽吟清澈的淺眸蘊入微閃的盈盈清光,話音很低,「沒帶充電寶是我的錯,我下次不會了,你能不能不生氣啊。」
季淮澤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當下的情緒,那顆因焦急而瘋狂亂跳的心臟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平息動靜,依舊肆無忌憚地次次碰壁而歸。
可他怪不了她,能這座陌生城市找到她都是多大的幸運。
季淮澤強壓下滿心的惶然,低不可聞地嘆息了聲,替她將羽絨服落下的拉鏈重新拉回到脖頸的位置,攏著羽絨服的衣領,半遮半掩女孩微紅的臉蛋。
寶貝似的,他重新將她摟進懷裡,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她也像是在安慰自己:「沒事,沒事了。」
林欽吟由他抱著,一種從腳直升的寒意漸漸被驅趕,她輕聲說:「那我們回去好不好?外面太冷了,還在下雪。」
季淮澤緩著呼吸:「嗯,回去。」
兩個人坐計程車回到酒店時,時間已經接近十點。
季淮澤申請條上特批了隔天回隊,所以他今晚陪著林欽吟留在酒店。
林欽吟不抗凍,原先生凍瘡的地方,沒兩天就再次湧上生癢。她脫了羽絨服外套,穿著一件純白衛衣就窩在沙發上抓耳朵,抓手背。
可能是沙發位置直對空調的出風口,沒一會,林欽吟就感覺不到飢餓。
瀰漫散開的睏倦抵上她的眼皮,她又往下窩了窩,頭擱在沙發的隔擋上,昏昏欲睡地閉上了眼。
季淮澤在浴缸裡放了適溫的洗澡水,再出去時,小姑娘已經窩在沙發一角睡著了。
他沒有吵醒她,反是躡手躡腳走近,半蹲在沙發旁邊,安靜地望著女孩睡著的臉龐,輕聞著她淺薄的氣息,前所未有的安定。
似乎是感官指引,林欽吟半夢半醒,察覺到了季淮澤靠近。
她慢慢睜眼後,眼見著男人一眼不轉的注目,難免被盯得羞赧,不太好意思地抬手遮住自己的臉,嘟囔著:「你別一直看我啊。」
就在這話落下,季淮澤湊前,臉埋進了女孩的頸窩,淡淡地交遞著臉頰和頸窩間的那絲縷相迎的溫熱,嗓音漸陷磁沉:「我真的怕今天找不到你。」
林欽吟原先還揚著弧度的唇角,在這句話後,肉眼可見地平直下去。她感受著頸窩間徐徐噴上的溫熱,滿心的內疚再度油然而生。
她伸手揉了揉男人修得利落的短髮,清淺的呼吸交織而融,此刻的房間暖燈籠罩,極慢極緩地蔓出些許靜謐下的曖昧。
林欽吟原先還試圖想找兩句話去安慰季淮澤。
可當她斂顎去看他的那瞬,他的目光迎了上來,濃烈到如是燃了火光,耀熠灼燒在她陷入的白皙肌膚上,每一寸都掙扎著落定在她身上,不含遮掩地表露著對她所有的佔據。
季淮澤定然地望著她,沒等她反應,就極具侵佔性質地吻了上去,撬開唇舌的肆意遊走,一分一秒都無所懈怠地在她身上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