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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梁峭惋惜的同時,還不忘打趣,「你男朋友一定是搞壟斷的吧?」
傅新詞將茶盞放下,笑而不語。
梁峭覺得奇了,發現這小子今晚特別愛笑。他從傅新詞剛出道開始就認識了,今晚傅新詞展顏的次數,比五年裡加起來都多。
中彩票了還是尋著寶了?
只是不待梁峭細究,傅新詞又看了眼手機上時間。
男人微微正色,聲音卻是面對信賴長輩才有的混不吝:「梁導,我戀愛腦,懼內,在職業發展上沒有太大志向,一輩子拿個三金雙料就夠了,您栽培的意思心領,但別把我往愛情片上引。」
梁峭聽了直犯無語。
要拿「三金雙料」還叫沒太大志向?
聽出傅新詞在跟他渾,當然也聽明白了傅新詞的決心。
梁峭留意到他似乎想就此結束話題,好笑:「怎麼?急著要回去了?」
傅新詞指尖輕叩手機屏:「男朋友太黏人,催我趕緊回去。」
梁峭大大翻一個白眼,沉沉嘆息一聲。
三句不離男朋友,可不就是個戀愛腦。
當天晚上,沈意便拖上剛到家的傅新詞,去找蔣雲瀾。
沈意拿著那兩張沉甸甸的支票,放在女總裁的桌子前。
沈意做好心理建設,才剛開口:「這個……」
蔣雲瀾摸到支票簿,頭也不抬地繼續簽:「說了你只是不習慣,既然進了傅家,那你的金錢觀得重新塑造一下,這樣,我再給你簽一張,你就會發現一千萬根本不算多。」
蔣雲瀾強勢慣了,也有錢慣了,讓她去體諒一個年薪二十萬的年輕人的想法,恕她辦不到。
她只知道,傅家一定得排面,在對待「兒媳」這方面,沒有虧待的道理。
如果站在眼前的人是傅新詞隨隨便便帶回家的物件,那蔣雲瀾必然做不到這個地步,但沈意是經過她權威認證的,如果有一天傅新詞給她把沈意談崩了,那她必然也是把傅新詞掃地出門,留下沈意,再說紀眠年紀小,需要沈意,所以這錢說到底是塞進自家人的腰包,她根本不心疼。
然而沈意哪兒知道這些,在女總裁的強大威壓之下呼吸驟停,不敢說話,桃花眼都睜圓了,暗中扯傅新詞的袖子,讓他去跟他媽講道理。
傅新詞走到桌前,雙手往桌面上一撐,望著蔣雲瀾在支票上龍飛鳳舞地運筆。
片刻後,輕嘲出聲:「沒吃飯嗎?再多簽一個零很難嗎?」
蔣雲瀾抬眸看傅新詞。
「!」
沈意一把攥住傅新詞的後衣領,把桌上兩張支票原封不動取回,慌得氣喘:「謝謝姐姐,一千萬夠了!」
接著,彷彿怕有支票在身後追,他拽著傅新詞告辭,退出屬於蔣雲瀾的書房。
沈意看明白了,蔣雲瀾的見面禮,退是不可能退回去了,要是不拿,蔣雲瀾可能下一秒就會再甩一張支票,伴隨一聲「這就是你不聽話的下場」。
沈意咬咬下唇,輕擰眉:「你媽這麼愛用錢來懲罰人嗎?」
傅新詞舔了下唇角,忍不住笑:「這在你來看是懲罰?那我們不一樣,我媽一般只會用凍結銀行卡來懲罰我。」
「……」
沈意看傅新詞。
這一眼,又想起這是個坑貨,讓傅新詞幫他說理去,結果淨給他煽風點火。
「你過來。」
沈意雙手抓住傅新詞的衣襟,把人懟到一旁的房門上按著。
「你故意的吧?都不站我這邊。」
傅新詞任沈意按著,幾乎縱容,垂睫看人時,漆黑眼底都是笑意:「你這叫什麼事兒?在我這兒挑婆媳矛盾是吧?」
「你!」沈意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