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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大阿嫂跟宋薇依舊去張家幫工。聽說這張家是村裡比較有錢的,因為過年殺豬什麼的,需要人手幫忙,十文錢一天請村民過去,這不大阿嫂跟宋薇就去了。
小寶慣常午睡,吃晚飯沒多久就跟被窩去親親了。玉嬌難得一個人獨處,就把手頭上的玉佩都擱到桌上,細細研究自己的異能。
驚奇的是,那些原本吃進玉中的血,都相繼淡去了。也就是說,以前嬌娘一定是等這些血印淡化之後才送還給管公子的,所以一直沒有惹人懷疑。
將每一塊玉握進手中冥想,但是一無所獲。她的異能好像一下子消失了似地,變得毫無動靜。首先知道自己的能力是透過玉石才能啟動的,可是這裡頭似乎又缺少了什麼條件是她一直忽略掉的。
現在玉石有了,人也在,那麼還少了什麼呢?
玉嬌仰面躺下,把玩手中的玉石苦思。
她記得,第一次拿到那塊白璧是白雪給她的,她在當晚就預見到了白雪。第二次,白璧一直在自己手上不曾讓別人觸碰,可是經過盤山廟跟姓易的接觸之後,她便預見到了姓易的。第三次白璧曾到過姓易的手上,她也是當晚就預見到了土炕頭。聯絡這三次之間的關係,似乎是除了她以外的人觸碰過玉石,她便會預見到與之將要發生的事。第一次是差點被白雪抓傷,第二次是被姓易的輕薄,可是這第三次……
背後一涼,她幾乎從炕上跳了起來。要真是這麼推論的話,誰接觸過玉石,她就會預見到自己與這個人之後會發生的事,那麼也就是說,姓易的會找到這裡,並且也會出現在這張炕上?
冷冷打了個寒顫,肩頭忽而一熱,一隻大手搭在她肩膀上,她嚇得大叫一聲,一拳頭揮了過去。
“哎喲……”宋寬不幸中招,黑了一隻眼圈。
第一卷 第三十七章 婚姻觀
玉嬌捂住嘴駭然:“寬……寬哥?”
宋寬捂著眼睛撐出笑,無奈地搖頭:“你想什麼入神,還知道揮胳膊打人了。”
“對不起啊……”玉嬌上前,近距離檢視寬哥眼睛上的傷,幸好自己的力道不大,只是捶了一下,應該沒什麼大礙,“你怎麼回來了?”不是瞞著大阿嫂去城裡找有錢人家的短工做?她打量著宋寬的模樣,那般穩如泰山的心性,卻偏偏予人一種翩若驚風的風流姿態。到底是因為長相關係,還是因她其實並未看透此人呢?
眼見她又神遊太虛,宋寬拍了下她的腦門兒:“你又在想什麼?”
“……啊,哦……沒有。”她含糊應對。忽然想起宋薇對寬哥的跋扈,忍不住笑起來,“我還沒問你呢,你怎麼又回來了?莫非城裡的活兒不好找?”
宋寬笑了笑,拿出了張單子壓到炕上的床褥底下:“這是棉被的憑據,不過要等些日子才能拿。我倒沒想到這層,還得委屈你與我再睡幾日了。”不知道為什麼,說到這話時,臉上竟然有些泛紅,眼神飄來飄去,也不像以前那樣篤定坦蕩地看著玉嬌了。
玉嬌倒不覺得什麼,反正自己也是個小孩兒,在宋寬眼裡即便知道自己是個女兒身,也只會當做與宋薇似地小妹妹而已。至於……既然已經有過一夜之眠,那麼除了情非得已,還是最好不要把自己真正的性別告訴他們比較好。要不然依古代人的保守以及東埕國對未婚男女合寢的懲罰手段,自己跟宋寬要麼結為夫妻,要麼像李金花管公子那樣被種到山上。這個風險,她可不願意冒。
她看著宋寬,以為他還為早上的事情介懷,便也與之攤開了牌,將對大阿嫂說的那番言談論調原原本本地再轉述一次。宋寬聽了,臉上陰晴不定,也沒說什麼,只是再次拍了拍玉嬌的腦袋,便目不轉睛看著她。
玉嬌臉上發紅,別開眼去另找話題:“寬哥,既然沒找著活兒幹,那麼兩天後那筆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