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道天鎖(第3/6 頁)
緒,讓下方厲鬼看好修羅道,如果再有異動馬上向他彙報,等到厲鬼消失之後,月紅塵站起來走了兩步,對著身後說道:“故地重遊有何感想。”身後一道白光,白衣現身,說道:“物也非,人也非。”月紅塵說:“知道自己故鄉還在,就是最大的高興事了,其他的也不必放在心上。”白衣點了點頭說道:“我的心願也算是了了。不知陛下找我來何事。”月紅塵說:“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阿修羅道發生的事你去查查,雖然只是擄走了九個人魔,但是朕總覺的還有別的什麼陰謀。順便讓血海去守住阿修羅道,無情重傷在身,有血海在,我還放心,總感覺這九天之上,要亂了。”
白衣說道:“我這就去阿修羅道看看,但是我也提醒你一句,阿修羅道殺氣如海,我本就以殺入道,你不怕我吸收殺氣再與你一戰?若我勝你,我必第一個反出月族。”
月紅塵看了看白衣,平靜地說道:“不怕。”
不到半月,白晝一行人便趕回了京城,白晝讓月出雲領著幾個小孩子回到了王府,讓他好好照顧這些小孩,隨後又命人將李卿玉託他帶回來的東西送到了李府,這才帶著憐傾急匆匆地趕去皇宮。
給白靖請安以後,白靖帶著他和憐傾來到了皇后寢宮,經過一個多月的調養,再加上煙雨樓送來的聖藥,皇后已經可以下地了,白晝心裡的石頭終於放下了,靜月也是跟白晝憐傾說了好一會兒話,要不是白羽非要拉著白晝出去玩,靜月恨不得能說到天亮。
第二天白晝帶著憐傾在京城裡閒逛,快到年下了,沿街的百姓都掛起了紅色的燈籠,道上的積雪也被掃得乾乾淨淨,露出了青色的石板,各種小販的叫賣聲與小吃的攤冒出的蒸汽組成了這凡世最簡單也最暖心的煙火氣。
憐傾說:“我不像王爺一樣,能隨時出宮,我從小到大的眼裡都是四方的宮牆,四角的天空,直到我去到聖殿,才算是出了宮牆,我很喜歡這凡世的煙火氣,讓我知道我自己還屬於這裡。”
白晝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憐傾接著說:“在聖殿裡也是一直練功,我的外公告訴我,說我身聚天道意志,執掌天罰,有望成為聖殿千萬年來第一位位列仙班之人,可他們都不知道,我想要的,只是這凡世的一方煙火氣。”
白晝看著熱鬧的長街:“是人都有無奈。”側身看著蒙著輕紗的臉,鬼使神差地想去摘掉面紗,剛剛伸出手又覺得不妥,憐傾看出了他的意思,隨即抓住白晝的手,腳尖輕輕一點,帶著白晝在細雪中向皇城飛掠而去。
兩人落到了當初憐傾第一次和白晝說話的城牆上,憐傾揭下了面紗,露出了一副傾國傾城的面容,白晝看著憐傾,覺得這大雪中所有的東西都失去了顏色,自在飛花輕似夢,這個容貌便深深地刻在了白晝的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憐傾輕輕拂去白晝眉間的細雪,說道:“除了父皇母后,你是第一個看見我容貌的人,希望你記住我。”
白晝從腰間拿出自己的玉笛,通體雪白的玉笛,散發著溫柔的微光:“這是我的玉笛,名叫駐雪,每次戰場歸來,都是它來為我驅散煞氣,今日贈予你,三年後的今天,我親自去玉唐見你,這方天地,你我的對決。”
憐傾點了點頭,又輕輕地搖了搖頭,心裡默默地說道:“不光是對決。”
雪越下越大,白晝與憐傾走在雪中,兩人就這麼漫無目的地走著,就在這時一個侍衛跪到白晝面前說道:“王爺,徐相求見。”白晝說道:“把長陵帶到書房吧。”說完和憐傾走了回去,將憐傾送回寢殿,然後去了書房,書房內徐長陵一身官服,身邊跟著一位二十八九的青年,一身黑色的皮質長衫,顯得身軀修長,長髮鬆散地系在腦後,長相俊朗,尤其是雙眼,明亮地如同天上的星星。
看到來人白晝一笑說道:“夢兄,怎麼有空到我天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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