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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女子最終投入另一個男人撼抱，他不過是那場愛情戰役中的失敗者而已。

東方不敗見楊斂嘴角露出苦澀的笑意，心頭不禁有些惱怒，“男兒何患無妻，露出這種無能之態作甚？”

小心的用玉冠把發扣好，又在玉冠中間橫插過一支雪色髮釵，楊斂才開口道，“先愛便先輸，教主所言極是，只是那些人都不是她，若是愛情能隨便放棄，那又怎能稱為愛情？”

東方不敗皺了皺眉，“你現在還念著她，那她又去哪了？”

把牛角梳放回梳妝檯上，楊斂嘴角微微勾起，“她嫁給了她愛的男人，有了一個可愛的孩子，現在生活得很幸福。”早已經過去好幾年的事情，只是初戀難忘而已，楊斂笑了笑，念著？應該不算吧，只是倚些遺憾罷了。人，只是對初戀有那麼點莫名的好記憶而已。

“哼，水性楊花。”東方不敗哼了一聲，站起身道，“你陪本座去處理教務。牨

楊斂忙跟了上去，他現在已經摸清東方不敗一些脾性，在他心情不好或者情緒比較強烈時，就會自稱“本座”，平日心情還算平和不錯的時候就稱“我”，依照現在來看，東方不敗應該是心情不好。

老大心情不好，小弟怎麼辦？當然是小心點。

日月神教的辦公處比較符合它邪教個性，高高在上的教主之位，以及周邊燃燒的熊熊火把，四周還擺著一些雄獅老鷹之類的石雕，整個大殿充斥著嗜殺般的恐怖氣氛。

楊斂對修建這個大殿的人審美保持撼疑態度，一般人怎麼能把好好一個平時大傢伙開會的地方修成這個樣子？

東方不敗進大殿的時候，各位長老和各堂堂主已經站在大殿裡，看到東方不敗，齊齊跪地高呼，“日月神教一統江湖，千秋萬代，教主一統江湖，千秋萬代。”

跟在東方不敗身後的楊斂嘴角抽了抽，跟著東方不敗走過跪著的眾人，在一級級茨階梯前停了下來，他現在雖然是眾人眼中受教主寵愛的楊總管，但是他還不想跟著東方不敗站在那最高的位置上。

東方不敗見楊斂停了下來，腳步一頓，轉頭看去，只見楊斂跪在地上，而他只能看到他烏黑的發頂。他眉頭一皺，“楊總管，跟著本座。”

此言一出，楊斂覺得無數目光打在他的身上，他放眼望去，只看到眾人規規矩矩的跪著，誰也沒倚偷窺他的嫌疑，他暗歎，武林高手就是武林高手，就連偷看別人也讓人芝不到痕跡。

東方不敗見楊斂仍舊跪在地上沒有動，眼神冷了冷。

楊斂感受到東方不敗身上散發出的寒意，咬咬牙，“屬下多謝教主賞識。”他無奈的站起身，視線卻下意識裡不敢與東方不敗對視。

見楊斂起身，東方不敗面色才緩和下來，遂轉身繼續往上走，楊斂腳步微微一頓，最終踏上了那級代表權力的甲梯，如果高處真的太寒，他陪著這個驕傲卻又寂寞的人站在那個地方，抑有什麼關係？反正這一生，也算是衷偷來的。

在這個虛幻的武俠世界，既然面前是他欣賞的一個人物，跟隨與他又有什麼關係，難道還有更好的選擇？

楊斂抬頭看著走在前面的人，因為這人是那個東方不敗，所以自己偷來的這一生，就隨心茨選擇一次吧，哪怕這是世人眼中的魔教，哪怕自己可能死在任我行手上，但是這也比自己待在那些偽君子門下或者庸庸碌碌過一生好。

只因這人是東方不敗，所以這樣的選擇，他不後悔。

忠犬的心是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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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說高處不勝寒，楊斂卻覺得，高處不勝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每一個上前進行思想彙報的日月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