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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謀長自然總是留在指揮部應付工作和電話,而我在白天‐‐常常還包括一部分夜晚‐‐經常在路上跑動。通常我總是在接獲了拂曉時的情況報告和發出必要的命令之後,就趁一大早出發去視察各師部和前線部隊。中午我又回到指揮所中停留一下,然後又去視察另一個師。等到我再回到指揮所時,它可能已經換了新位置。這時天色已黑,而我們也疲憊不堪了。在這種情形下,通常總是應該感謝我的第二助手雷曼少校的遠見,他會預備一隻烤雞和一瓶好酒來特別的款待我一次。
當然,這種有彈性的指揮方法只是因為有了無線電之後才有可能性。我總是帶著一輛無線電通訊車一同行動,我的通訊官科勒是一位非常優秀的人員,他以後成了一位少校參謀。他使我與軍部之間從不失去聯絡,對於前線情況可以經常獲得報告,並且我在前線所作的決定也可以立即傳達回去。更應補充說明一句,當我在戰後入監期間,科勒更證明自己是一個不自私的朋友,曾多次幫助我妻子。
除了我的駕駛員納格爾和舒曼以外,經常陪我旅行的人就是我的副官斯佩切特中尉。他是最好的騎兵軍官,敏銳勇敢,不怕危險,態度樂觀,是我的一個非常得力的助手。他最喜歡陪同我一起去進行搜尋行動。我當軍長時,這種機會較多,幾乎天天都可以上前線。以後當我升任集團軍司令後,就不能那樣天天往前線跑,於是他就變得很不高興。這是一位青年軍官的常態,我總是設法使他有領導戰鬥的機會。在克里木,他曾兩次率領搜尋中隊,發揮出極大的機智與勇敢。當我們在列寧格勒前線時,我派他到一個師去服役,但是中途因為飛機失事犧牲。這對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現在再回到第56裝甲軍方面。到7月9日,很明顯,第4裝甲集團軍的企圖‐‐派我這個軍從東面迂迴在普斯科夫的敵軍‐‐已經沒有成功的希望了,原因有二,一是沼澤地,另一就是敵軍的猛烈抵抗。現在已無其他途徑可以選擇,只有抽回軍部和第8裝甲師,讓他們再沿著原有向北的軸線向奧斯特羅伊進發,第3摩托化步兵師早已走上了那條路。儘管如此,自從離開迪納斯克以來,依照7月10日所獲得的情報,本軍也已經擊潰了敵方的四、五個步兵師,一個裝甲師和一個摩托化師‐‐這些兵力遠比我們自己要強大得多。除了我們已經收容了好幾千名俘虜以外,自從離開德國國境以來,我們的戰利品一共有60架飛機,316門火炮(包括反坦克炮和高射炮在內),205輛坦克和600輛卡車。不過敵人雖已被迫向東退卻,但卻並未遭到毀滅‐‐不久這個事實就變得很明顯了。
現在這個裝甲集團軍已經集中在奧斯特羅伊周圍,我們軍部希望能迅速向列寧格勒前進:我們自己透過盧加,而第41裝甲軍則透過普斯科夫。照我們看來,這樣可以使我們獲得最好的機會,不僅能迅速攻佔該城,而且還能切斷面對第18集團軍的敵軍,不讓他們經過裡窩尼亞退入愛沙尼亞。在東方側面保護這個作戰的責任則應由跟在第4裝甲集團軍後面前進的第16集團軍來擔負。
不過裝甲集團軍司令部所決定的辦法卻完全不同,這可能是根據最高階當局的命令。
第41裝甲軍奉命沿著大路,透過盧加向列寧格勒前進。第56裝甲軍又再度被拉向東方,奉命透過波科霍夫-諾夫哥羅德進向丘多沃,以求儘量提早切斷列寧格勒與莫斯科之間的交通線。這個任務固然也很重要,但卻又再次使這兩個軍分開得太遠,結果使每個軍都缺乏必要的打擊力量。尤其是在這一面遍佈森林和沼澤的地形,事實上很不適宜大型裝甲部隊的行動。
更令人遺憾的就是黨衛軍骷髏師又不由第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