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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

&ldo;注意雷射攔阻器。&rdo;

耳機中傳來鎮定有序指揮聲，年輕人順勢抬頭，上方紅色雷射隱現。

從另一路突擊而來的隊員轉過拐角，像早已演練過千百次那樣，來人蹲下身，令他可以踩著肩頭向上。

兩片稜鏡反射器被小心安置，通風口頓時變得乾乾淨淨。

年輕人向下比了個手勢，隨即兩腳一蹬，鑽入其中。

……

&ldo;如果我有想要得到卻還未得到的東西，那就還有談判餘地?&rdo;沈戀安靜地問道。

林辰點頭：&ldo;既然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那我們還可以有所交換。&rdo;

沈戀覺得這有些不可思議：&ldo;所以你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確認我還是很不甘心?&rdo;

&ldo;那天在周瑞大樓你不甘心自殺，那麼今天投票一敗塗地後，你在這裡就更不會甘心這樣離開人世，我打動你的機會，會因此變得更大。&rdo;林辰誠懇地道，&ldo;你知道，對現在的我來說，增加百分之一的成功機率，都彌足珍貴。&rdo;

沈戀沒有再問下去，那一刻，她靠上椅背，彷彿預設。

&ldo;你究竟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事qíng，沈戀?&rdo;林辰認真地問，&ldo;都這個時候了，你知道你提什麼要求一般都會被答應。&rdo;他平和道，&ldo;不過，在你提要求之前，最好先證明，你的價值。&rdo;

林辰說到這裡時，將檯面上的紙筆，輕輕推到沈戀面前。

……

通風口內昏暗陰冷，灰塵淤積。

在其中爬行的年輕人卻彷彿夜行生物，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不多時，大批伺服器的隆隆聲已經透過通風管道傳來。

在抵達某一定點時，耳麥內再次傳出精準指令：&ldo;離出口還有三米，注意，下方有巡邏崗。&rdo;

年輕人向前下方看去，穿透覆蓋通風口的紅色雷射，是星光般閃耀的伺服器光點。

黑夜中，那些閃爍亮光燦若星辰。

……

沒有任何猶豫。

沈戀看了眼面前的藍色鉛筆和白紙，拿起筆，在紙上寫下第一個字元。

……

apc大樓。

兩名守衛被先後放倒。

四人小隊從不同的通風口魚貫躍下，面他們面前是數不清的伺服器裝置。

最前面那個年輕人推了下擋風鏡，無聲地吹了聲口哨：&ldo;比想像還大嘛。&rdo;

耳機中傳來冷靜聲音：&ldo;連線，王朝會找正確伺服器位置。&rdo;

年輕人向後揮了下手，四人分頭行動起來。

片刻後，年輕人走到一個機櫃旁邊，放下揹包取出筆記本，從機櫃裡拉出一根長長的線，連在筆記本上。

滴的一聲輕響，筆記本螢幕亮起，空dàngdàng的進度條顯示在上面，開始緩慢地向前行走。

&ldo;還有兩分鐘。&rdo;

……

不多時，沈戀已經在白紙上留下陣列化學式。

女人仍握著鉛筆，卻點住白紙，將之推回。

林辰掏出手機，沖沈戀點了點頭，隨後閃光燈輕響，照片被傳向正在進行藥物攻堅的實驗室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