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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憤憤地說道:“這都是些什麼人模狗樣的東西,大嫂你沒事吧?”
那農婦從頭到尾都沒說過一句話,哭聲也停了,抽噎著撿完地上那些能看得過去的青菜後,便又挑起自己的擔子往市集那走去。這是這裡最樸實的勞動者,軟弱,可欺,忍氣吞聲,卻又無比堅強。她的生活需要她擦乾眼淚,繼續站起來,賣完這剩下的青菜。她家裡或許有空腹的孩子,或許有生病的丈夫,或許有年邁的父母,都需要她今日賣菜的錢。圍觀的人們三言兩語地口罰著那幾個兇奴惡主,隨後也就漸漸散去。
白文蘿卻有些僵硬地站在那裡,拎著籃子的手越握越緊,剛剛李敞之和那小廝說的那些話,她可是一字不漏地聽在耳裡。
他們,這是要去找阿爾巴,她娘還在那邊呢!這會算算時間,估計梅西朵已經下葬了,沒準正在回來的路上,這萬一要跟李敞之他們碰上的話……她娘,不行,她得馬上過去!
………【第四十三章 危 機】………
好容易在路上攔了輛馬車,偏她今天出來的時候身上沒帶多少錢,翻遍全身,也只搜出十來個銅錢兒,還是剛剛買菜剩下的。.這點自然是不夠,幸而今日梳髻的時候,順手戴了芸三娘給她的那對兒銀簪子。白文蘿想也不想,抬手就把一隻簪子拿了下來。可遞給那車伕的時候,卻還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只見那銀簪子上還鑲著一粒紅珊瑚,色澤如火,紅白相襯,煞是好看。這簪子的樣式雖不出奇,但工藝還算精緻,拿去賣怎麼也得有兩錢銀子。
那車伕把那簪子接了過去,拿在手中左右看了看,又放在嘴裡輕咬了一下,確定不是鍍銀的後才終於點了頭,小心放在懷裡才讓她上了車。
一路上白文蘿都在催著快點再快點,可是這馬車再怎麼快,也不可能比得上騎馬的度,而且她之前又耽誤了許些時間。眼下想要在李敞之那些人之前找到她娘,估計是辦不到了。這會只希望阿爾巴還沒走,不然他們過去,沒見著人的話,保不準會拿芸三娘出氣。至於阿爾巴,不管他什麼身份,只要他這會還沒離開,芸三娘就暫時不會有危險。
這些仗著家裡有點錢有點勢,就光長個頭不長腦的公子哥,什麼事都敢做。以為天塌了也有別人替他頂著,更別說欺負一下那些無權無勢的小民了。
馬車顛得厲害,那車伕哪裡捨得這麼糟蹋車子,才趕了一會就放慢了車,被白文蘿催了兩次後,他竟一下子拉了韁繩,就在城外停了下來!
“你——”白文蘿撩起車簾子,原是著急的心一下子冷靜了下來。這才現馬車停下的地方是一片荒郊野外,而那剛剛看著一副老實樣的車伕,這會子的那雙眼裡卻閃過一絲狡猾的神色。她心裡微驚,剛剛光顧著著急她孃的事,忘了注意這車伕有什麼不對勁,而且後榔那地方,她其實並不知道具體怎麼走,但明顯現在這裡絕不是她要去的地方。
“嘿嘿……小丫頭,把那支簪子也給我吧。”那車伕轉過頭,一臉無賴地看著她。他是專門給車行拉車的車伕,平日好賭,欠了一**債,正眼紅著呢。本來今天拉完最後一趟活後,就想回去收拾一下,下午就回鄉下躲債去。卻不想半路遇上個小丫頭,沒有車行的文書記錄,傻傻就上來給他送銀子。那兩支簪子是小了點,貴在是純銀的,就是光賣銀子都能頂他兩月的工錢,雖然抵不上他那一屁股債,但蚊子肉也是肉,再者這還是白得的,多少能讓他回鄉下後塞塞牙縫。
打劫,果然是種古老的行業啊。白文蘿在心裡嘆了一聲,然後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看著那人問道:“這兒不是後榔嗎?”
“那鬼地方誰去,行吧,小丫頭既著急去那地兒,今日我就善心,告訴你怎麼走。噥,朝那個方向走大概半個時辰那樣,就是了。”那車伕說著就抬手往一個方向指了指。
白文蘿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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