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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乾脆利落的將小葉跟她說的話全都在段熙語面前背了一遍。
聽完燕兒的話,段熙語的腳步踉蹌後退兩步,她沒想到段姨媽居然會忽然有一天在外面和一個男人好上了。段熙語一直認為段姨媽和父親的感情很好,段姨媽這輩子都會守著父親的牌位過活,現在段姨媽做的事簡直就是在打段熙語的臉面。
不管怎麼樣,段姨媽也是段熙語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也是唯一一個不要任何代價關心她的人,她不能不管段姨媽。只是段姨媽做出這樣的事,有事段氏宗族的人親自來綁走段姨媽,她這個已經出嫁的女兒哪裡有資格管孃家宗族的事情,段氏宗族對家中女兒管教頗嚴,出嫁的女兒是沒有資格管孃家的事情,孃家的事情只能由孃家人解決。
可是段熙語不甘心,她不想讓段熙語因為這件事死去,她腦海中下意識冒出了盛太夫人,現在能救她孃的只有盛太夫人,她必須在今天之內求得盛太夫人救她娘。
她腳步踉蹌的往外跑,春桃緊緊跟在她身後,一路提醒她跑的慢一點。春月看了眼燕兒,從袖子裡掏出一個荷包塞在燕兒手心,提醒她今天的事一個字都允許洩露出去。
燕兒知道此事事關重大,她要是說出去她也要倒大黴,她捏了捏荷包中銀錢的數量,乖乖的點頭,說她絕對不會將此事傳出去。春月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燕兒識趣離開。
段熙語跑了一半,忽然停下來,她想到她嫁到定國公府,段氏宗族的人輕易不敢招惹她們母女,今日段氏宗族的人對段姨媽動手,說明他們已經有了足夠的把握定國公府不會多管段家的事。
前幾日段家的族長夫人突然來定國公府拜訪盛太夫人,段熙語得知這個訊息還以為族長夫人是她母親請來為她做主的,現在看來並非如此,她是來看定國公府的態度,想知道定國公府會不會管段姨媽的事。
現在段家動手,說明盛太夫人並不想多管段家的事,段姨媽是生是死與他們都沒有任何關聯。
段熙語在這世上只剩下段姨媽這麼一個血脈相連的親人,她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母親死去卻不能救她。盛太夫人不會救她孃的,盛太夫人的態度就代表了盛照的態度,盛照也不會救段姨媽,那麼在這整個定國公府中唯一能救她孃的,唯一有這個權利與資本的只有一個人。
段熙語不禁自嘲,枉她一直視清河為仇敵,一心想把清河擠壓下去,在此時此刻清河卻成了她唯一能求的人,除了清河能和她說兩句話,她在定國公府已經沒有任何地位,盛照不喜歡她,盛太夫人厭惡她,她怎麼就落得今日這般境地,這一切的一切與她開始想要嫁進定國公府的時候想的一點都不一樣。不僅不一樣,她今日竟然要去求這個讓她討厭的人,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在現實面前她只有低頭。
她仰頭,眼眶中的眼淚逼回去,讓她去求清河,她只感覺到深深的屈辱感。春桃站在段熙語身邊,把段熙語臉上的表情變化全都看了一遍,她不知道段熙語此時心裡的各種糾結,她不懂段熙語為什麼跑一半的時候忽然停下。
她是個聰明人,從段熙語的行為中她很快了解到段熙語為什麼會忽然停下來,她已經想到盛太夫人是不會幫她的,所以她臉上的表情才會這樣的絕望與痛苦。
段熙語換了一個方向,往清河的院落走過去,春桃站在段熙語身後,望著段熙語的背影,她忽然發現一向高傲的段熙語在這一刻肩膀塌了下來,好像失去了所有的信心與自尊。
她要去求一個她心裡一直討厭的人,想必她心裡一定很難過,只要她今天求了清河,她這輩子都只能被清河踩在腳下,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即便將來她能夠在清河的手下翻身,今日她所做的一切都將會變成一種恥辱伴隨著她一輩子都無法洗刷乾淨。
春桃忽然發現,段熙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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