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第1/2 頁)

&ldo;你當然可以用甜來形容我，但是，不可以用&r;東西&r;這兩個字，明白嗎?&rdo;謝薄聲說，&ldo;尤其是對不太熟悉的人，你更不可以用&r;東西&r;……&rdo;

他耐心地為小桑葚上了一課，首先肯定她的學習能力，再教導她，對於人類，不能隨便說&ldo;什麼東西&rdo;，這樣不太禮貌。在謝薄聲教學中，小桑葚始終抬頭，眼巴巴地看著他，認真點頭。

漫長的學習結束後，謝薄聲抽查小桑葚的學習成果：&ldo;記住我剛才說什麼了嗎?&rdo;

&ldo;記得，&rdo;小桑葚認真說，&ldo;你說你不是東西。&rdo;

謝薄聲：&ldo;……&rdo;

口乾舌燥的教學結束後，一天需要16小時睡眠的小桑葚啪地一聲趴在客廳地毯上就睡‐‐她原本想睡在廚房地磚上，還是謝薄聲將她趕出廚房，才這樣委委屈屈地擠在沙發上休息。她不肯回房間，一定要等謝薄聲睡覺後她才肯回房間中休息。變成人類後，她的安全感明顯消失許多，必須要時刻確認謝薄聲還在這裡。

謝薄聲在廚房中清洗碗筷，並不難，全都放入洗碗機中。現在並不是夏天，南方空氣濕冷，房間中還開了中央空調來保持溫度，不知為何，謝薄聲卻覺著嗎，被小桑葚舔過的臉頰有些奇怪的火辣辣。

正直的謝教授將其歸結於她越了界線。

這種行為不該存在於長輩和晚輩之間。

舉個例子，倘若剛才是普通學生做出此等行為的話，現在的謝教授已經開始冷靜取證並報警了。

……

早晨的檢查中包含抽血一項，因此也需要空腹。小桑葚早晨餓的肚子咕咕嚕嚕，什麼都吃不了，謝薄聲已經做好兩手準備‐‐自己在書包中帶了一些水煮的雞肉、牛肉等等便當，還有水煮西蘭花。等到檢查結束，先暫時餵給小桑葚一些，等她墊墊肚子，中午再帶她去人類的餐廳中吃飯。

這算得上小桑葚第一次出遠門，經過之前的訓練，她對外面的世界已經不再那麼惶恐，只是還是習慣性牽著謝薄聲的衣角，寸步不離地跟著他，擔心他將自己丟下。

現在的小桑葚沒有合格的身份證件，沒有醫保，也不能建立就診卡，無法去公立醫院做檢查，因此謝薄聲帶她去了一個私立的醫院，購買一份昂貴的體檢套餐。普通的視力、身高、體重、心率、血壓……抽血的時候，她一聲不吭，和謝薄聲帶她打疫苗時候的反應一模一樣。

謝薄聲暗暗嘆氣。

他並不覺著忍痛是一個好習慣，很多時候，她磕碰到了，也不同謝薄聲講。這樣不對，不哭不鬧也不說，什麼難過都藏著，容易將身體憋出壞毛病。

抽完血，謝薄聲用棉簽替她壓著胳膊上的傷口處，低頭問：&ldo;感覺痛嗎?&rdo;

小桑葚疑惑：&ldo;痛?&rdo;

謝薄聲為她重新解釋一遍這個字的意思，說完後，小桑葚恍然大悟，搖頭：&ldo;不。&rdo;

謝薄聲嘆氣，低頭壓著棉簽，有人迎面走來，謝薄聲扶著小桑葚的胳膊和肩膀，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一帶，正色：&ldo;痛不需要忍著，哪裡不舒服，你都直接告訴我，明白嗎?&rdo;

&ldo;不痛，&rdo;小桑葚說，&ldo;還有之前你用棉簽捅我屁‐‐&rdo;

謝薄聲及時捂住她嘴。

醫院中走廊格外寂靜。

方才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