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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的遊客,就算其中只有百萬分之一的消費者,真玉坊裡的貨怕是都不夠賣的,現在只收了兩千多件玉器,遠遠沒有達到秦風的心理預期。
朱家父子幫秦風準備了四百萬的現金,一上午只花出去了兩百多萬,秦風下午也要將支票兌換出來,話說今兒訊息傳出去之後,明天才是真正的銷售高峰呢。
去掉今兒的兩百多萬,秦風還有五六百萬可以支配,按照貨款百分之二十支付的話,他能再進幾千萬的貨。
按照秦風的估算,對於豫省或者是洛市的玉石商人而言,兩天五六千萬的貨源壓力,應該也差不多掏光他們的庫存了,畢竟這只是一個省份。
如此一來,在幾個月的時間內,秦風就真的不需要擔心《真玉坊》軟玉飾品的貨源問題,再過上幾個月,他就能銷售自己公司產出的玉器了。
“好吧,中午快點吃,咱們就不喝酒了,晚上再好好喝一場。”
秦風發了話,那些玉石商人們就算有些不情願,也只能答應去吃飯了,不過到了酒店後,就由不得他們了,因為先前成交的幾位老闆,都輪番向秦風敬起了酒。
豫省和魯省差不多,都是酒文化很豐富的省份,很多生意大多也都是在酒桌上達成了,這口子一開,氣氛頓時熱鬧了起來。
秦風自然是眾人爭相敬酒的物件,不過在和安德與朱老爺子喝了兩杯之後,秦風卻是再也不肯喝了,朱凱父子倆也幫他擋起酒來。
“凱子,看到黃老闆沒有?”酒過三巡之後,秦風碰了碰坐在自己身邊的朱凱。
朱凱適才接連幫秦風擋了七八杯酒,這會已經隱然有點醉意了,迷迷糊糊的說道:“黃炳餘?我哪知道他去哪兒了?不過在酒桌上不見人影,十有**是去洗手間了……”
“你倒是沒喝多啊?”
聽到朱凱的話後,秦風不由笑了起來,衝著眾人告了聲罪,起身往洗手間走去,剛走到半路上,就遇到了從洗手間出來的黃炳餘。
“黃老闆,今兒可是多謝您了。”
秦風和黃炳餘打了個招呼,說道:“這酒本來是該我請的,讓黃老闆您破費了。”
“哪兒的話,秦老闆,說起來我還該謝謝您呢。”
黃炳餘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這幾年玉石的行情雖然見漲,但成交量卻是萎縮了,我那些貨在手上可是積壓了不少時間,沒有你秦老闆,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賣掉呢……”
“黃老闆客氣了。”秦風左右看了一眼,說道:“咱們去那邊茶室坐坐吧,正好還有事情想向黃老闆請教一下。”
“好,只要黃某知道的,秦老闆但問無妨。”黃炳餘點了點頭,和秦風走到十多米外的茶室坐了下來。
坐下之後,秦風也沒客套,給黃炳餘遞上根菸點燃後,開門見山的問道:“黃老闆,剛才聽說您要做翡翠生意,不知道是為什麼呢?這做生不如做熟吧?”
“老弟,我也不想去做翡翠啊,可是這行市逼得我不得不做!”
聽到秦風的話後,黃炳餘嘆了口氣,說道:“軟玉市場行情見漲是不假,但到處都充斥著假玉和仿造的和田玉,就連我們一不小心都要吃大虧……
別的省份我不知道,但是在豫省,玉石飾品真的能稱得上是買十假九,這已經觸及到消費者的底線了,他們再也不肯花費成千上萬的錢,去購買軟玉飾品了。
不過年輕一代的消費者,對翡翠飾品的觀感卻是很好,銷量逐漸在增長,尤其是百十塊錢的翡翠飾品,賣的最好,所以我這才想將生意的重心放到翡翠生意上的……”
聽到黃炳餘的話後,秦風才知道,敢情豫省的玉石商家,在那些盜墓者和製假者的聯手衝擊下,在消費者心中的信譽,已經近乎於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