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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二去,容綿那座破舊不堪的陋屋, 成了宋筠樂此不疲每日點卯之所。
容綿對他,也從緘默不語,變成了愛答不理。
每次面對小妮子的冷遇,宋筠只是笑笑,沒當回事兒,直到一次邀她去登山被拒,轉頭就見她與一公子哥兒打扮的年輕男子出現在城外的青山上。
宋筠當即冷了臉,把她拽到無人的山腰上,質問她那人是何許人。
容綿揉揉手腕,「我與何人來往,與你何干?你憑什麼管我?」
宋筠壓著火氣,一把摟住她細如柳枝的腰身,語氣略微強硬道:「你來說說,我是你何人?」
被他冰冷的氣場所攝,容綿梗著脖子道:「一個陌生人而已。」
而已?
宋筠舔下唇角,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在容綿戒備的目光下,緩緩俯身,越靠越近,「那我讓你看看,陌生人是如何弄哭你的。」
說罷,不顧小妮子的驚惶無措,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上去。
容綿瞪大杏眼,嚇得渾身哆嗦,可宋筠沒給她緩釋和逃離的機會,攬著她的後背貼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濃烈,帶著好聞的沉香聞,沖入容綿的鼻腔。
容綿推他不動,急的直跺腳,還不小心踩了他好幾下。
女子的唇又軟又糯,帶著茉莉的馥郁香氣,令一向律己的男人失了陣腳,將她壓在山路旁的柏樹上,狠狠汲取她的滋味。
容綿發出「唔唔」的告饒聲,卻無濟於事。
想要推開一個憤怒的、嫉妒的、失去理智的男人,光憑手上的秀勁兒是行不通的。
容綿感覺唇齒發麻,秀拳一下下砸在他的側臉上,還是擊退不了對方的攻勢。
最後,她軟了身子,依在了男人懷裡。
宋筠雙手環住她,低頭一下下吻著她的臉蛋,從沒有一個女子能讓他相思成疾、輾轉反側,容綿做到了。
如一塊入手溫潤的美玉,他恨不能將她裝在袖中,不讓外人瞧見那嬌美含怒的模樣,「乖,告訴我,那人是誰?」
容綿淚眼汪汪,轉眸盯著別處,不願與他多言。
宋筠逼近她耳畔,用低啞的聲音誘哄道:「你若不說,我就把你拐走,做我的四皇子妃。」
容綿沒反應過來,什麼四皇子妃
見她露出驚訝甚至驚悚的表情,宋筠有些無奈,捧起她白皙的臉蛋,解釋道:「我是當朝四皇子宋筠,一個」
一個沒有人疼又沒有人愛的可憐蟲。
他笑得悲慼,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兒,繼續誘她講出那人的身份。
原來,那人是她已故兄長的軍中同袍,此番來長安辦事,順道來探望她。
孤男寡女總歸不妥,兩人便慢悠悠來到城外青山遊春,不巧打翻了宋筠的醋罈。
聽完她的解釋,宋筠面色稍霽,摟住她走向那人。
容綿掰不開他的手,氣急敗壞道:「你再不鬆開,我就跳崖了。」
宋筠斜睨她,半晌才道:「你跳。」
那語氣可不像開玩笑,好像她敢,他就敢放手。
容綿鼓腮,不知該如何圓場了。
見她露出窘迫的表情,宋筠刮刮她的鼻尖,溫聲道:「咱們不為旁人吵,行嗎?」
男子話語溫柔,帶著滿滿的耐心,眉眼含笑,看起來既溫和又俊朗。
容綿忽然覺得臉熱,慌忙地別開臉,「誰要跟你吵!」
宋筠好脾氣地拍拍她肩頭,「不吵了,以後的道路,咱們風雨同舟。」
容綿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