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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掛在那小巧的下巴處，形成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

他沒有動，而是委屈：&ldo;騙人，你剛才打小離了，打得好疼，屁股好疼。&rdo;

遊司塵僵了僵，不由自主又想起了那彈性極好的觸感。對上對方那雙沾著淚水也仍然清澈見底的眼眸，俊臉上難得出現一抹狼狽。

耳尖倏地紅透。

他抿了抿唇：&ldo;對不起。&rdo;

白暮離愣了愣，以往被打會有人跟他道歉嗎？

好像……沒有。

從來沒有。

遊司塵見他放下了些許防備，想了想，輕聲：&ldo;還認得我嗎？&rdo;

白暮離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然後乖巧點頭：&ldo;認得，老攻。&rdo;

遊司塵頓了下，耳尖愈發紅得滴血，&ldo;老攻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不會真的傷害你，明白嗎？&rdo;

白暮離順著他的話想了想，委屈得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了：&ldo;老攻剛才打小離屁股，好疼。&rdo;

遊司塵：&ldo;……&rdo;

&ldo;對不起，&rdo;沉默片刻，遊司塵再次道歉，&ldo;是我不好，我不該打你。&rdo;

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他只覺掌心一陣發燙。頓了頓，向對方伸出另一隻手，低沉：&ldo;我保證再也不會打你。&rdo;

白暮離眨巴著濕漉漉的雙眼看他，過了片刻，緩緩將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就在遊司塵以為他要出來的時候，他突然拽著他的手，放到了屁股上，&ldo;老攻摸摸就不疼了。&rdo;

遊司塵腦海&ldo;嗡&rdo;地一下，突然就不會運轉了，整個人僵在原地，沒有了反應。

見狀，白暮離淚痕未乾的小臉浮現疑惑，&ldo;老攻？&rdo;

遊司塵一個激靈，險些沒忍住甩開他的手，好歹還記得剛把人哄好，不能再惹著了。

他的臉色一點、一點開始漲紅，在小傻子灼灼的目光下，飛快摸了下，然後觸電般縮回手。

全程絕對不超過一秒，然而，那奇妙的觸感，仍然讓他心如擂鼓，頭皮湧上陣陣酥麻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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