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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從心底湧上一層不安,一股不祥的預感密密匝匝的從心底湧了上來,直覺告訴他這是有人在蓄意報復,只是他想破了腦袋也猜不出到底誰要整他。
“你就是耗子?”領頭的是一個臉上有兩條猙獰刀疤的中年漢子,瞧著那一臉的橫肉銳利如刀的目光,直覺告訴耗子,這人絕對不是善茬。而且隱隱約約的,他甚至能嗅到一絲絲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這人八成殺過人耗子的腦中很突兀的冒出這個想法,緊接著便一發不可收拾,這個駭人的想法便充斥著他整個思想,滿腦子都是他究竟揹負了多少條人命。
不得不說,人在面臨危險動物的時候直覺一向是非常敏銳的,就拿耗子來說,他的猜測絕對沒錯,這個刀疤臉的確是揹負了兩條人命的亡命徒。
“我,我,我就是……”耗子面對強勢的刀疤臉,嚇的聲音不但顫抖說話都開始結巴起來,一張原本還有些血色的臉也慢慢變得蒼白起來,兩條腿都開始抖起來。
那刀疤臉看著耗子這慫樣不由得從鼻管理嗤了一聲,眼裡的不屑比之前更濃了,他不禁自言自語道:“就這慫樣,還用得著興師動眾的讓老子帶人來收拾嗎,嗤”
不過刀疤臉對於牛爺這個多年的合作伙伴還是比較理解的,那就是小肚雞腸,心胸狹窄又貪婪的貨,八成是想敲詐面前這個慫貨沒得逞,所以便記恨上了。刀疤臉果然真相了,牛爺讓他來收拾耗子的的確是因為敲詐未遂而記恨上他了,所以才打著耗子欠了賭館的錢讓刀疤臉來收錢的旗號公報私仇。
刀疤臉心裡想著,於是銳利的目光又在耗子和王元三倆人身上來回颳了一遍,不由得撇撇嘴,頭稍微一歪,不屑道:“這樣的慫貨還不值得爺爺動手,你們走吧。”
別看刀疤臉形象猙獰了點,看著好像是個只會舞刀弄槍的粗人,其實心細著呢,那聰明勁兒可一點都不比牛爺少。他從與耗子他們一照面就開始觀察,這一大一小滿臉的喜色哪裡有一點欠賭館錢的晦氣樣子,瞧著分明就是贏了錢了。刀疤臉雖然與牛爺合作,一個管理賭館,一個負責要賬,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就一定要被牛爺當槍使。
準確的說,刀疤臉其實和牛爺之間多少還是有些不對付的,牛爺對刀疤臉懼怕中還夾帶著一絲鄙夷,覺得像刀疤臉這樣刀口舔血的人就是個山野莽夫,不值一提。而刀疤臉同樣覺得牛爺是個心胸狹隘,氣量狹小,看似精明實則愚蠢的小人。這兩個人其實不知道明爭暗鬥了多少回了,只不過礙於那個神秘東家的駭人手段一直沒有正式開打罷了。
所以刀疤臉在看出牛爺說謊騙他之後便非常有“度量”的放了耗子和王元三,只能說耗子和王元三的運氣實在是好,正好趕上了賭館內鬥,要不然今天就算是不死也得丟掉半條命。不過要是真被揍了,王元三的下場肯定要比耗子好許多,畢竟他無論怎麼看都還只是個半大的孩子而已。
得到刀疤臉的話,耗子連忙對他點頭哈腰一臉諂媚的連說了好幾個謝謝,然後在刀疤臉不耐煩想要發火的前一刻拎著王元三飛快的閃了。
……
王元三自從跟著耗子一起去鎮上賭館賭了一次錢還贏了四兩銀子之後,就對此開始念念不忘,再加上當天回去的時候居然矇混過關,於是越發的讓他膽子大了起來。從開始不敢,到後來的頻頻偷拿家裡的東西去賣了換錢去賭,王元三算是徹底的被宋冬天舅甥倆給帶溝裡去了,這孩子是徹底的毀了。
而等到王家人發現王元三的問題時,已經為時過晚,再也救不會這孩子了。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飛快的劃過,轉眼就進入了臘月,臘八一過林家人就開始歡歡喜喜的準備過年。林果香摔斷的那條右腿也經過這幾個月的時間好轉了,雖然還不能像以前那樣跑跑跳跳的訓練,但是下地行走基本上已經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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