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節外生枝,風邪入心(第2/3 頁)
不如直接買副棺材草蓆。
做完這一切,徐一真左右看看,似在尋找什麼。
水鋪老闆是個有眼力價的,連忙招呼:“屋裡有床榻,快讓小兄弟進去趴著吧。”
徐一真揹著小倪來到屋裡,小心把他放在床上,回頭給水鋪老闆道謝:“真是勞煩您了。”
老闆擺手:“說什麼勞煩?能幫上徐大夫就好。待會,”老闆搓著手指,恨不得把手指給搓出灰來:“徐大夫給我孩子再看看吧。”
“怎麼?孩子又發燒了?”最近這幾天氣溫平穩,沒有忽冷忽熱,何況窮人孩子體格健壯,一年都發不了幾次燒。
徐一真心覺奇怪:“暫時無事,我這兄弟也沒有大礙了,便看看你孩子去吧。”
張宣在後面看著著急:“徐先生,天色將晚,怕是皇上要等急了。”
看什麼病啊!要是讓皇上等急了,哪能撈著什麼好?
“哎呦,”掌櫃慌忙擺手,一個勁的拍大腿:“原來徐大夫要面聖去啦?那可不能耽誤。俺孩子皮實得很,想來沒什麼大礙。還是徐先生面聖要緊吶,可不能讓皇上老爺等急了。”
徐一真看了張宣一眼,又看了看屋外的天色,不以為意:“時間還早。看病能用多久?誤不了時間。”
“何況,我既身為醫者,沒有把病患擱下改天再治的道理,皇上英明神武,想必也是理解的。”
徐一真轉頭對掌櫃說:“帶路吧。”
“這,這,”掌櫃囁嚅著不知說什麼好。
徐大夫為了給他孩子看病,竟然讓皇上坐等著。這豈不是殺頭的罪過?
“不值當的,徐大夫,”掌櫃勸說:“為俺們這條賤命,不值當的惡了皇上啊。”
徐一真笑說:“掌櫃莫不是忘了我以前的身份?您是賤命。我也是賤命。皇上斷不會為我們這兩條賤命計較的。”
“何況孩子連發高燒,確實奇怪,不能耽擱,”徐一真再次說:“帶路吧。”
“哎,”掌櫃感動得不行,老淚縱橫地領著徐一真來到後院。
張宣緊隨其後,心情頗為複雜。
一面佩服徐一真為了治病不怕皇上當事的態度,一面又惱怒於他不給自己面子,一面又頗為慶幸,一般這種有個性有醫德的大夫,醫術都不會太差。
母親有救了。
掌櫃帶著兩人來到東廂房,一開啟門便聞到裡面濃重的味道。
這味道說不出來。大概就是,你關上門關上窗,不洗臉不洗腳,出汗以後不洗澡,如此捂上三天。就是這味。
徐一真看了眼掌櫃,搖頭:“房間捂著麼嚴實,沒病都能捂出病來。”
“這……”掌櫃驚愕:“那該如何是好?”
“開窗、通風。”言簡意賅。
掌櫃猶豫:“孩子發燒。若是開窗通風,受了風寒,不是更加嚴重?”
“那就注意保暖,但該通風還是要通風的。”徐一真心中對孩子病有了猜測,說話間進了房間。
房間很小,進門右手邊靠牆有張架子床,床上躺著個小男孩,看起來也就十來歲的樣子。
他湊上去一敲,見孩子裡三層外三層的捂著,臉色通紅,腦門全是汗。
徐一真身手往他懷中一摸,前胸後背都是汗。身體熱得發燙,汗卻是冰涼。
“先不要開窗了,”徐一真制止了掌櫃開窗的動作。孩子渾身是汗,一下開窗風一吹真有可能受寒。
“孩子是何時發病的?”
掌櫃來到跟前,心疼得看著孩子:“三天前發燒,請了大夫開了藥。可幾服藥喝下去,全不見好。”
全不見好?
感冒發燒不是什麼難治的病,湯藥就那幾副,小青龍湯,大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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