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肖青鶴(第2/2 頁)
以有形之物反應在外在。
在精,便是形。在氣便是骨。在神,便是眼中光。
此時的肖青鶴,形銷骨立,眼中黯淡無光,更兼嘔吐,又不能及時進補,脾胃虛弱幾乎至死。
這不是針灸能用的了。
針灸中,有引氣法、補氣法之類的手法,但故弄玄虛得多,實際有效的少,歸根結底還須得病人本身神氣足夠才行。
針灸最忌諱的便是耗勞之病以及久病。
對於針灸而言,沒有久病成醫的說法,如果久病之下針灸,最有可能的是病治不好,人跟著沒了。
“若楊主簿真有謀劃,這是陽謀啊。”徐一真嘆息一聲:“咱們如果要給大夫們治病,便早晚得用藥,避無可避。”
張長貴神情凝重:“明知是陷阱,也說不得得跳下去,總不能看著他們病得越來越重。
“再說,正如肖大夫所說,”張長貴說:“難不成他真敢讓人死在獄中?”
“兩位,我覺得兩位還是不要這麼樂觀為好。”韓長明自來到縣衙幾乎沒有說話,偶爾的幾句話也是對楊主簿說的,表現得極為謙卑,
此時他突然說話,立刻引起了兩人注意:“怎麼?”
“若說世間的惡能有十鬥,在我看來,楊主簿便能獨佔五斗有餘。”韓長明臉上現出恐懼之色
“你們以為他不敢將人殺了?興許是覺得不划算,或者沒有好的替罪羊。
“甚至於,你以為他在縣衙中不知道我們做了什麼,說了什麼?”韓長明搖頭:“興許他早已瞭如指掌了。”
徐一真深知江湖險惡,卻不知官場兇險。
張長貴雖知官場兇險,卻也僅僅是中央層面,何況他身在太醫院,總隔著一層薄紗。
在他看來,官場上再兇險,總有著一點體面。
但聽韓長明所言,似乎他們儘管已經把楊主簿高看,但還是看得低了。
“韓大夫何出此言啊?”徐一真問:“你是知道什麼?”
“我就一大夫,能知道什麼?”韓長明苦笑:“倒不如說,這些只要是縣城裡的人都是人人知道的,坊間流傳的關於楊主簿的傳言。”
“可否說說?”張長貴意識到,這或許是瞭解桃源縣,楊主簿的契機,也是瞭解如今眾人處境的途徑。
畢竟如今身在局中,總有種霧裡看花的感覺,左右看不明白。
“你們可知桃源縣流傳著這樣一句話,是說:流水的知縣,鐵打的主簿,一說?”
這句話卻激起了兩人興趣,正要詢問,一旁的病人卻不願意了:“我說,你們就在病人面前講故事?”
大概是因為生氣的緣故,肖青鶴看起來臉上多了些生氣:“不管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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