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有問題的草藥(第2/3 頁)
不到。
而且中藥雖然多樣,天上地下無所不包,甚至還有各色糞便這類奇詭之物,但要論到治病主力,非草藥莫屬。
若草藥出了問題,中藥就廢了。中藥廢了,中醫振興的口號喊得震天響,那也是放屁。
這包草藥就有問題。徐一真一時說不上有什麼問題,只是覺得這包草藥顏色,未免有些好。
自然,外行看草藥,顏色無非是那樣,烏漆嘛黑沒什麼好看的。
一株藥材,經過炒制、曬乾、碾碎、切斷諸多程式,最後放在藥店藥櫃裡的早跟原本看到他的面目全非,顏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而且不同的藥草,入藥部位不一樣,處理之法也不一樣。
徐一真對此一知半解,但他不多的兒時記憶中,卻有父母炮製各種藥材的畫面。畫面裡自然有炮製好的藥材的顏色樣貌。
那顏色似乎,沒這麼鮮豔。或者不應該說鮮豔,而是純粹。
但終歸記憶久遠。非得讓他說這批藥材有什麼問題,或說哪裡純粹,他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了。
但好在,他並非一個人。
既然自己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那索性將這發現和藥材呈給皇上。太醫院裡這麼多太醫,總能知道個所以然來。
徐一真重新將藥材包好繫好:“這包藥材我就帶走了。”
掌櫃點頭稱是。畢竟這已是診金,徐一真怎麼處理這些藥材都是理所當然的。
徐一真起了針,囑咐孩子睡一覺,又囑咐掌櫃要注意房間通風,末了提醒說:“藥就不要給孩子吃了,只須扎針就好。”
掌櫃鄭重點頭,目送徐一真離開了。
皇宮,養心殿。
朱元璋正看信。信是徐一真寫的,張宣送的。徐一真沒來。張宣跪在地上,看著皇上越來越黑的臉,心中忐忑。
他懷疑,徐一真之所以不親自說,就是因為預想到了眼下的情況。
皇上看完信,將信遞給一旁的蔣瓛:“你也看看吧。”
蔣瓛不明所以的接過信讀起來。越讀越是氣憤,氣憤中帶著惶恐,惶恐中帶著恐懼,臉色也跟著黑下來。
“陛下!”他跪倒,跪在張宣身邊,身體趴得比張宣更低,恨不得趴到塵埃裡。
皇上沒理他,而是衝一邊的王公公:“去宮門口等著,若是徐先生來了,讓他直接去看皇孫皇后。”
王公公臉色也不好,領命離開了。
張宣不明所以,卻也被這氣氛弄得極為緊張。
蔣瓛額頭冒了汗,接下來,皇上就要叫他了。
“蔣瓛。”
“臣在。”
“立刻查封仁和堂。藥鋪中所有人全部拿入詔獄,嚴加審訊,一定要查出藥材來源。”
蔣瓛極為猶豫:“臣,以為不妥。”
朱元璋殺氣凜然地看著蔣瓛,皇上久經戰陣。他身上的殺氣少有人能承受。更別說他還是皇帝,殺伐只在他一念之間。
他不僅有殺氣,還能把這殺氣轉換為實實在在的刀光流血。
朱元璋什麼都不說,只靜靜地看著蔣瓛,聽他解釋。
蔣瓛額頭沒汗,汗都順著脖頸留到後背了:“當年,皇上建立錦衣衛的時候曾說。錦衣衛只針對貪官汙吏,而不傷平民。”
“無論仁和堂有罪無罪,皆是皇上治下之民,不可以錦衣衛逮捕,更不可能拿入詔獄。”
蔣瓛說完這句話,整個人虛脫了一般,幾乎跪不住。
蔣瓛願不願幹這場買賣?他當然願意。抓捕仁和堂掌櫃和夥計,事少功勞大,沒有比這更好的活了。
但活好,後遺症也多。
正如蔣瓛所說,錦衣衛在建立之初就不是針對平民的,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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