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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耍他總有一手。
林肆不喜歡讓她占上風,於是他一把捏住她作亂的腳踝將人拉進自己懷裡,只有在他手裡,他才能掌控一切。
屋內氣氛曖昧氤氳,比起室外的溫度高上了好幾倍。
「臥室在哪?」
溫宿安指了指一個地方,林肆抱著她徑直走過去,這將意味著今晚一切劇情的開始,關上門後,暫停鍵徹底失效。
本以為像林肆這樣的人會直接進入正題,可進了臥室,他倒又慢了下來,用上了溫宿安「喜愛」的溫柔。
「渴麼?」
明明一觸即發的事情,卻又扯到無關的事上面,不過溫宿安確實是有些渴了,便讓林肆去倒水。
溫宿安沒告訴他水壺在哪,但一兩分鐘後林肆就回來了。
她側躺在床上,接過林肆遞過來的水大口喝了幾口,一滴都沒給林肆剩。
喝完後,她還要裝模作樣地說:「哎呀,被我喝完了呢。」
林肆站在床尾,慢條斯理地褪下手上的手錶和戒指,一顆一顆地解開衣服釦子,然後一條腿跪上床面,床尾稍稍下陷,溫宿安心一跳。
他俯身下來,撐在溫宿安兩側,與她耳鬢廝磨,壓低的嗓音帶著性感的沙啞,他說:「我等會兒喝別的。」
說完,他吻住她,這是一個溫宿安喜歡的溫柔的吻,他輕啄著她的唇瓣,不急於深入,像是戀人間柔情的安撫,令人無比心動。
最後那一刻,林肆直起身,憋得泛紅的眼死死盯住她,他問她:「溫宿安,知道我是誰麼?」
溫宿安意識模糊,但卻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她在做一件她從前再叛逆都不會做的事情,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喝完酒後會不受控地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她現在才明白有時候荒唐一點沒有壞處,人活這一生,不過就是及時行樂,無論是心理上的快樂還是生理上的快樂,你情我願的事情,誰都不欠誰。
「林肆。」她準確地說出他的名字,然後她像蛇一樣纏上他,靠在他的耳邊說:「for one night,玩麼?」
理智崩弦,退無可退。
這一晚,溫宿安終於看到了林肆身上的那個紋身,是一句羅馬文,意思是為自己而活。
溫宿安問他,這個紋身是別人紋的還是他自己紋的,林肆說是別人紋的。
溫宿安的表情變了變,問他是男是女。
林肆笑了起來,握住她的手將她帶進自己懷裡,「如果是女的,你會吃醋麼?」
溫宿安抵著他的肩膀將人推開,跳下了床,她的眸子如墨點漆,
「我不吃醋,我吃別的。」
……
凌晨三點,溫宿安靠在床頭昏昏欲睡,一動都不想動。她現在渾身痠痛,胳膊酸腿痠,連嘴也酸。
林肆遞給她一杯水,「漱漱口。」
溫宿安裹著被子,累得眼睛都抬不起來,林肆無奈,將水遞到她嘴邊,溫宿安喝了一大口,林肆正準備拿垃圾桶接,卻見溫宿安直接嚥了下去。
「溫宿安,別撩我。」小腹一熱,林肆警告她。
溫宿安扯過被子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露出的清媚雙眸睨他,「我要睡覺了。」
她是真的困,躺下去沒一會兒就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隱隱約約的她只聽見林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像是在收拾東西,過了會兒浴室的水聲響起。
最後,她聽見有人問她:「我今晚睡這行麼?」
溫宿安困得張不開嘴,只輕輕嗯了一聲。
被窩裡有些冷,溫宿安縮成一團,片刻後炙熱的溫度靠近她,像是個小火爐,將她包裹起來,溫宿安轉過身循著熱源貼過去。
林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