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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不在不久之前,她和把這隻手的伴侶給折斷了一隻。
看著那雙手,野北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
這個人,是直接從懸崖上躍下來的。
要不然,就算是藉助工具,也不可能有那麼快的速度。
這一份功力。。。。。。。。。。
在野北沉吟時,拿著匕首的手指微微晃了晃。
輕笑聲,從野北頭頂傳來:“拿去!”’
慵懶的聲音,帶著誘人心絃的磁性。
就憑著這說話的聲音,也讓人情不自禁心跳。
聞言,野北挑了挑眉:“謝謝!”
看也不看彎腰站在她面前的南宮楚歌一眼,毫不遲疑的取過匕首。
手起刀落,乾淨利索的在裙襬上劃落。
事已至此,她也懶得想那麼多了。
反正,就是這樣嬌花一樣的身子,還是先把必要木枝固定好,免得等一下萬一不小心,還落下什麼殘疾。
割下兩條自己需要衣襟,野北反手把匕首往南宮楚歌一遞,繼續靈活熟練的包紮固定自己的斷腿。
丟回匕首時的動作斬釘截鐵。
心裡,更是連半點不捨都沒有。
就憑著她現在這個小身子,面對著這個美得彷彿妖孽的男人。
貌似。。。。。。。。
有沒有武器的效果實在是差不多。
既然如此,她有何必去做那些無謂的事情。
南宮楚歌也不開口,伸手接過野北遞迴的匕首。
優雅緩慢的站直身子,徑直慵懶的把身子斜倚著一旁的樹幹上。
正文 你是朕的,包括你的身子【5】
優雅緩慢的站直身子,徑直慵懶的把身子斜倚著一旁的樹幹上。
嘴角噙笑,挑眉看著野北手中的動作。
甚至,連催促都沒有。
饒有興致的樣子,就像是看著一隻已經落入自己掌心的獵物。
山風吹拂,帶來無數衣襟聲。
等野北把自己的腿差不多仔細的固定好了之後,那些從懸崖上躍下來的虎衛軍才是落地圍了過來。
還未走進,看到南宮楚歌白衣翩翩的身影,腳步就是齊齊一頓。
南宮楚歌的視線,依舊停留在野北身上。
興致勃勃的把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收入眼裡。
抬臂在虎衛軍停下來的同時,輕揚起往後隨便揮了揮。
收到南宮楚歌的示意,虎衛軍立即無聲站在一旁,等候下一個命令。
野北耳裡聽著那些虎衛軍的腳步聲漸行漸近,卻是連頭都不曾抬。
就彷彿根本就不知道剛才來了人一樣。
看著野北把最後一點布條纏好,南宮楚歌薄薄的唇輕揚起來:“不管怎麼樣你都還會落在朕手裡,剛才又何必逃?”
野北聞言,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
手指不停,將布條打了一個結,才是抬眼對上南宮楚歌眼眸,勾唇一笑:“事情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一邊說,一邊強行支撐起身子站起。
倚著身後樹幹借力站直,平視著南宮楚歌。
“你應該看得出來,我不是一個坐著等死的人!”
挑眉,似笑非笑的迎視著南宮楚歌:“總不可能期望我就站在那裡等死吧?”
“似乎。。。。。。。。。”
南宮楚歌把野北的動作收入眼裡,微微蹙眉。
這個女孩站起身動作,分明就是她不喜歡別人俯視她的明顯表現,平等平視,在這個動作下一表無遺。
正文 你是朕的,包括你的身子【6】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