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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被遮掩的奧德西王朝建國歷史中,奧德西就是最瘋癲無情的血脈,流傳到現在要不是他無意中看到皇室秘史傳記。
他都不知道奧德西皇室來得那麼的無恥且成功,而歷代奧德西皇室成員精神上多少有點問題,都懷疑是被那一群人詛咒了。
「隨便你,只要你能讓父親收回命令,可愛德華你反抗得了國王的指令嗎?」
凱爾二皇子眼神黯然,擱下這句話就離開了,沒見到愛德華大皇子在光影下詭異瘋態的偏執。
回到寢宮。
僕人告訴他,白少爺來訪了。
凱爾二皇子眼眸瞬間升起的亮光又暗下。
如今別說保護他寵愛的小白雀,連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怎麼了?凱爾,你今天臉色看上去不太好。」白懷玉關切的神情,就像最端重溫柔的o。
那一道清麗的身姿,站在柔光下,白皙溫柔的臉,旁邊是白茶花、向日葵和薰衣草交加的插花。
這一幅畫面像陽光照進心底最治癒的油畫,令凱爾近日疲憊憤怒的心瞬間鬆弛,臉色不由得露出一絲真實的疲倦苦笑。
「懷玉,若是我要離開帝國主星,你會跟著我走嗎?」
白懷玉眼眸微暗,笑容愈發清麗溫柔:「我當然會,無論你去到哪裡,我都會陪伴你的。」
凱爾感動地將白懷玉擁入懷抱。
「那無論去到哪裡,無論貧窮富貴,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嗯。」
白懷玉細聲羞澀地說道。
凱爾情動之下親吻了白懷玉,而白懷玉羞紅著臉,半推半就地順從了。
事後,凱爾有事暫時離開了。
白懷玉立刻臉色變得陰沉,嫌惡地用沾水的手帕,使勁地擦拭著被凱爾二皇子吻過的嘴唇,又喚來了一個人。
「怎麼回事?」
「凱爾那傢伙為什麼突然發瘋,說什麼會離開帝國主星,不當他的帝國二皇子,誰還會有oga肯理會他。」
白懷玉黑眸帶著諷刺,泛紅的嘴唇勾起。
來者是宮殿裡的一個僕人,此時卻用愛慕痴念的眼神,興奮地回復白懷玉說道:「國王和凱爾二皇子似乎吵了一架,隱約聽說要把凱爾二皇子逐出皇室的訊息。」
白懷玉神色突變:「怎麼會這樣!」
他好不容易攀附到凱爾二皇子這顆大樹,沒想到這個傻子捧著他寵著他幾個月,原本以為是把他當做皇室情人之類的,沒想到這傻子碰都沒碰他。
要不是今天事出有因,凱爾二皇子情緒不對勁,主動親吻了他,白懷玉都要懷疑凱爾二皇子是不是有什麼隱疾了。
倘若凱爾二皇子被逐出皇室,那他想得到的二皇子妃位置將毫無用處。
白懷玉陰鬱地思索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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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庭之日。
法庭上坐著威嚴的布魯斯大法官。
伊迪·克勞德面容頹廢地被警官押進法庭,而此時他沮喪低沉著眼眸。
從克勞德府邸被拷走後,伊迪·克勞德就被檢察院的人審問。
審問中伊迪·克勞德一句話都沒說,檢察院的人以為他是在嘴硬,熬鷹一樣徹夜審問他,覺都不許他睡,炙熱的檯燈下逼著伊迪·克勞德睜眼回答問題,脫水暈厥張闔著口,硬是沒說出一句話。
最後還是一個老資格的審問員,發現伊迪·克勞德的情況不對勁,派醫生檢查發現他是被毒啞。
審問員過用醫療手段想要治療伊迪·克勞德,發現都沒有效果,後來將伊迪·克勞德轉移到一間靜室,受傷脫臼的手也給他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