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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裡還是很生氣。
而且更多的還有著急,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感覺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而且他一旦不能自證清白,他這次可能真的會進去。
上了軍事法庭,一切都玩完了。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著急也沒有任何用處。
他不但不能著急,而且要保持清晰的頭腦,把所有的事情都擼一遍,找出所有的可能,然後想辦法自證了清白,那他就能夠從這個房間裡出去了,蘇家也不用因此而倒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政委並沒有來。
蘇伯義就更著急了。按理,政委如果接到他要見他的訊息,肯定會過來的。
他和政委之間的戰友情,超乎一切,比他和梁父之間的戰友情還要深厚得多。
梁父那邊,其實跟他真正搭檔並沒有多久。是他成了團長之後,突然有一天,梁父出現在了他所在的團,然後就當了參謀長。
不錯,梁父一直當的就是參謀長。
以前解放戰爭的時候,梁父是蘇伯義的團參謀。後來蘇伯義當了師長,他就成了師參謀,後來蘇伯義當了軍長,梁父就成了軍參謀長。
每一次,都比蘇伯義低了一層。
但政委就不一樣了。
蘇伯義和政委之間,是從兩人一個當連長一個當指導員開始的。他們一直都是相互扶持的。那個時候,哪怕是在戰爭年代,也不是沒有過黨內內部審查這樣的事情。
那個時候,蘇伯義也被人扣過很多的帽子,那個時候他也像現在這樣,被關著。不過那個時候比現在嚴重多了,他躺在了一個緊閉室裡,什麼也幹不了。
是政委!
是政委調查了事情的真相,還了他清白。
所以,如果說他和梁父之間的交情,是因為他曾經從死人堆裡把梁父救出來,他對梁父有恩。
那麼他和政委之間,那就是政委對他有恩。
這一次,他直接想要找政委,也是這個原因。
他心裡還是覺得,政委肯定會找出證據,來證明他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那些罪名更無從定起。
但現在,警衛那邊不讓他出去找人。
讓他們通知政委,政委也一直都沒有出現。
他自然不會懷疑政委不會管他,而是覺得,是政委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被人拖住了。
不得不說,蘇伯義確實瞭解政委。
李政委這邊,確實被人拖住了。
拖住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梁父。
梁父這邊比誰都著急,他這邊正跟政委說著話。
「政委,老蘇肯定是被冤枉的,他怎麼可能會幹這樣的事情呢?」
李政委頭疼地按了按額頭,「我也知道,這絕對不是老蘇乾的。但是我們相信他沒有用啊,現在軍區那邊都在查了,還有地方上的革委會。你也看到了,他們來勢洶洶,想要一口吞掉老蘇的感覺。要不是咱們擋著,老蘇就可能被那些人帶走了。」
梁父道:「政委,這些我都知道。但是老蘇現在已經被緊閉了,他不能出自己的辦公室,連吃飯,都是我們派人送進去的。他還不能跟人通話,辦公室裡的電話線都被人拔掉了。這樣的懲罰是不是重了?現在不是還沒有確定了他的罪名嗎?他怎麼就不能出來了?」
李政委:「你跟我說沒有用啊,這事得跟軍區那邊說。只有軍區那邊放鬆對他的監控。」
梁父:「可是……」
李政委:「行了,老梁,這件事情我有數,你就先不要說了。」
梁父臉上有著極擔憂的表情,看得李政委心頭也一軟。
「行了,這件事情你就別操心了,自有組織在查呢。現在老蘇被審查了,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