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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鶴南還是有些生氣,氣這人陽奉陰違,氣他不顧著自己的身子,但也有些心疼,「下次聽話,都說了不能吃冰的,你看,肚子疼吧!」轉而輕聲道:「給你揉揉,睡吧。」
陸鶴南本來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給人一個教訓,結果見到人蒼白著臉有些發顫喊疼的模樣就有些心疼,他捨不得。
紀文亭感受到男人溫熱的呼吸落在他耳邊,耳朵有些發燙。推了幾次,推不開男人,只能任由男人抱著他,感受著這人的大手在他貼合膏藥的肚子上捂著,還輕輕揉著。
他想到剛剛說疼最開始是騙男人,沒想到真能騙過去,男人一臉擔憂和心疼的樣子還猶如在眼前,雖然後來是真有點疼了。
青年閉上了眼睛,不願再想下去
他隱隱發覺了什麼,
但他不願意深思,
監視,強迫,威脅,佔有慾,
如果,這些能稱之為喜歡和愛,
那這世間的感情得有多扭曲和變形,
不論其他人,他不願,
是的,他始終都沒說過他願意。
——紀文亭
第三十五章 第一次逃跑
男人聽到電話裡傳來人失蹤的訊息後倏地站起身,怒罵道:「什麼叫人不見了,他媽的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這點事都幹不好,都死了嗎?讓你們兩個人看著他護好他,現在連個人都看沒了。」
電話那頭不知又說了什麼,陸鶴南勾起唇角,渾身散發著戾氣,「得,得,他長翅膀飛了。我也不多說,你們知道規矩,不管今天找不找得到,你們兩個回來自行去領罰。」
隨之接著說:「去找,加派人手,給老子仔仔細細地搜,我就不信他真長翅膀飛了。」
男人幽深的瞳孔顯示出他此時並不愉快的心情,沒有絲毫溫度,「茶樓搜過了嗎?還有常去的地方都去搜。」
陸鶴南將手邊的檔案砸在地上,接著對旁邊站著的常剡說,眼底泛著冷光:「通往其他城市的和國家的交通方式都讓人看著,我看他能跑去哪!」
事情是這樣,跟著紀文亭的兩個保鏢打電話過來,火急火燎地說人不見了,交代清楚今天發生的事情,不是綁架之類的,大機率是紀先生自己悄無聲息逃走的,後面一句話跟著紀文亭的兩人沒敢說出來。
接到電話時陸鶴南還在公司,聽到人憑空消失後就大發雷霆,一直在罵人,打電話動用關係讓人去找,後面還加了一句,找到後讓人完好無損的回來。
今天和平時一樣沒有任何異常,紀文亭到茶樓喝茶,還是讓兩個保鏢在門外守著。
倆保鏢覺得有些不對勁,裡面除了剛進去那會兒有點聲響外一直沒動靜,便敲門問了兩聲,沒人應。倆人互相對視一眼,眼睛裡有著驚慌,生怕紀先生在他們眼皮子底下不見了,照自家主子對紀先生的上心程度,一頓好罰是逃不了的。
接著一個去叫經理把門開啟,一個在撞門,進去後果然空無一人,只有茶桌上冷掉的茶和電話。
而窗戶是開啟的,平時都在三樓,今天紀先生說要在一樓喝茶,應該是跳窗走的。
倆人不敢輕易下定論和行動,趕緊打了電話告訴boss。
當晚。
沒有一點青年的訊息傳來,男人徹底怒了。
「媽的,一群廢物。」
打了電話放出話來,「再加派五批人,三天內我要見到人。」
看著面前的監控影片和站著的幾個人,茶樓外面的監控被破壞掉了,只有街口的兩個監控能看到紀文亭的身影,避開了保鏢和監控,電話也沒拿,看來是計劃已久。陸鶴南眯起了眼,眼裡蘊藏著可怕的風暴。
男人怒喝:「都滾出去。」
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