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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紀文亭也有些冷了,緊了緊衣服,陸鶴南就牽著紀文亭的手,倆人便下樓。
在過年的前一日,紀父打了個電話來,得知人已經回了老宅,照舊問了一句紀文亭這幾天要不要上他那邊去吃頓飯,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拒絕。倆人聊了幾分鐘,大都是紀父在問紀文亭在答,紀父也習慣兒子的冷淡和偶爾的問候,不會介意和不滿,倆人相處基本也是這樣,不太親熱也不怎麼生疏。
紀文亭跟母親姓,父親再娶之後也有兒有女,家庭和睦,待紀文亭也不差,父子倆人偶爾也會打打電話,感情不冷不淡。
紀母自從因意外去世後父親也說要將人養在他那邊,紀老沒同意。但紀父也會偶爾去看紀文亭,小時候就給了紀文亭一張卡,每年都會打不少的錢進去,在他成人後還給了兩處產業交給紀文亭,他對他這個大兒子有些愧疚,儘可能的彌補。
第五十八章 過年
春節當天,節日氣氛濃厚,煙火鞭炮聲從早到晚。
這個時代的煙花是可降解的,允許放煙花。
在一年一度的燦爛盛大的春節,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滿笑容,到處都張燈結彩,披紅掛綠,超市裡購物者川流不息,沉浸在這喜慶的節日氛圍之中。笑送舊年,喜迎新年。
紀文亭見之如此喜慶愉悅的場景,回來後便寫下:北風吹雪四更初,嘉瑞天教及歲除。半盞屠蘇猶未舉,燈前小草寫桃符。
下筆蒼勁有力,行雲流水,穿透人心,絲毫不受束縛,一派縱逸,落筆如雲煙,來去無蹤。
陸鶴南只靜靜地看著,等人寫完停筆後,攬著人的肩,將青年整個人都圈在懷裡,垂眸:「寫得很好,走的時候帶回去給裱起來吧。」
紀文亭沒回應。
——
紀宅。
滿桌宴席,圍成一大桌,吃著年夜飯,拉著家常,歡聲笑語,熱鬧非凡。四處都貼著「倒福」、春聯,和年畫,掛著紅燈籠,鑼鼓喧天,小孩子打打鬧鬧,大人們下棋打牌玩麻將。大家都鬧得很晚,氣氛輕鬆愉快,小孩子想守歲,沒到十點就已經昏昏欲睡,然後在零點時把他們叫醒看煙花。
陸鶴南在紀老爺子回房後就把紀文亭扯回房。
這是紀文亭從小長大的房子,今年是和紀文亭在一起過的第一個年,陸鶴南就只想將人摁在床上對人這樣那樣。
當晚,零點的鐘聲敲醒,家家戶戶燃放煙花,一個個焰火帶著火星竄上天空,聲聲呼嘯,綻放出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花朵,形狀不一,最後就像彩色的流星雨,落向人間。在漫天煙火,光彩奪目,燦爛非凡,眾人喜氣洋洋中。
陸鶴南纏著人到凌晨三四點,害的人隔天早上都起得格外晚,在眾人的注視中回應小輩以及發紅包,和長輩一一打招呼問候。
看著陸鶴南神經清爽的站在外公旁邊,不由在心裡暗暗的問候著那個一看見他就展開笑容的人。就我起不來,你倒是挺精神。
之前商量的就是年前去紀文亭家,年後上陸鶴南家。雖然是陸鶴南一舉決定的,但紀文亭抗議無效。
吃過豐盛的午餐帶著些特產後就又回了b市。前幾天倆人還因為這事吵了一下。就是紀文亭不想去他父母那邊,想多在家待著。
後來被陸鶴南暗戳戳跟外公提起,外公就讓他也要去一趟,不然不太好,感情是要雙方經營的。
紀文亭瞪了人一眼,就只能說好。他又不能說他是不情願被迫和人在一起的,說了只會徒增擔憂。要是家裡人出了什麼意外他怕是一輩子都內疚慚愧。
飛機直接停在專用停機坪。
陸家是一個大家族,人數眾多,雖都分了家,但過節過年會聚在一起。
陸鶴南迴去的時候也少,大部分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