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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兒在哥哥姐姐好奇的目光中又挺著小胸脯很是驕傲的演示了一晚上自己的新技能,對於恩哥兒羨慕的眼神很是滿意。
釉姐兒看著她們鬧了一會,臨睡覺前又叮囑了一些事情,才放幾個弟弟妹妹們去休息了。
這幾日發生的事情太多,如今靜下來倒沒有瞌睡了,將趙二家的事情在腦海中理了理,覺得沒有紕漏後,才緩緩的坐到繡墩上拿起一件做了一半的男式披風接著繡了起來。
起初聽到四郎的訊息時釉姐兒的確慌了神,雖然四郎在信中沒有多提,但前世經歷過動亂的釉姐兒也知道打仗意味著什麼,她又如何能放心的下。
但她也知道就算她如何心神不寧也幫不了千里之外的四郎一分,反倒是徒勞
家人擔心。不論如何自己還有一個家需要支撐,還有弟弟妹妹等著自己。
所以如今不管心裡多麼害怕恐慌,釉姐兒人前依舊如往常一般,只是在夜深人靜時偷偷的想著,念著,惦記著,自己只有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大叔大嬸才能讓四郎安心的去拼去闖。
等將最後一針縫完時。釉姐兒才將這火紅的披風疊好。與櫃子中一大包衣物放到一起,細細的摩挲著自己一針一線做成的衣物,釉姐兒不禁勾起了唇角。
自己雖然幫不上什麼大忙。但好歹還可以給四郎做幾身衣服,這樣也就足夠了,那邊的天氣不比南方,褥衣全選的是透氣性強又貼身的細棉布和細綢。
外衣除了幾套外出應酬時穿的華服外。釉姐兒還細心的準備了幾身結實耐穿的棉布衣服,還專門讓繡坊裡鞋納的好的繡娘趕製了幾十雙的布鞋和靴子。諸如各色腰帶荷包襪子等更是數不勝數。
反正只要是釉姐兒能想到的,都會給四郎置辦上,如今釉姐兒閨房裡放了半櫃子的男式衣衫鞋襪,明日沈老大就要出發去江南了。這寫東西正好可以一併捎過去。
發了會呆,釉姐兒又起身坐到書桌前開始提筆寫信,洋洋灑灑。囉囉嗦嗦等;蠟燭燃盡時才堪堪停筆,看著眼前十幾頁密密麻麻的信紙釉姐兒揉了揉酸澀的胳膊很是不好意思的偷笑一聲。
檢查一遍又覺得自己太過羅唣。想要改改一抬頭才發現天已經微亮,想著今日沈家出發的早,索性扔下筆作罷,只好草草的將信裝了起來。
自己起身擦了把臉,又細細的檢查了一遍衣服等物,想到四郎如今身邊沒個伺候的人恐怕不知如何穿戴。
釉姐兒又將衣服全部掏出來一套套的搭配好連什麼衣服配什麼顏色的荷包都分清楚了,才一件件疊好裝到箱子中,又怕去的時候弄混,釉姐兒飯也顧不上吃一口,趕在沈家來人之前又寫了一堆紙條塞到衣服裡。
等聽到門外馬車聲時,釉姐兒也顧不上別的,整了整衣衫,拿了那厚厚的信封往門外走去。
跟著沈家的車來到車隊前,沈老大一身黑衣看著很是精神,釉姐兒笑著上前打了招呼,在沈老大打趣的目光下,很是不好意思的將那眼中超標的信件遞給沈老大,也顧不上回話,第一次沉穩大方的趙家娘子在眾人善意的揶揄中落荒而逃。
沈老大看著釉姐兒急匆匆的背影,捏了捏手裡厚厚一沓的信,臉上露出了一絲寵溺的微笑。
回到家中梳洗一番,釉姐兒才覺得滿身疲憊,懶懶的用了兩口飯,才記起家中還關著一個壞人呢。
強打起精神,去後院看了看睡死過去的花婆子,釉姐兒佩服的撇撇嘴,這人心也太大了吧,你是被關起來了好嗎,睡這麼香真的好嗎。
對這個還自己一輩子的罪魁禍首釉姐兒實在是懶得搭理,見人還活著釉姐兒便放下心來,打算繼續關起來。
毅哥兒送來訊息說是自家的好二嬸兩口子在家裡鬧了一天,被他做主給關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