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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一併熬好,裝到食盒裡就早早的讓魏大虎駕車帶了李雲龍和紫蘿兩個去考場門外候著。
等場內鈴響了之後,考生們陸續離場,釉姐兒在車內急的不行,她最近在新鄰居們跟前聽了好些個考生在考場上熬不住,下來暈倒的,瘦的不成人形的不勝列舉。
釉姐兒雖知道自家的兩個孩子身體素質不錯,但前兩年捱過餓,釉姐兒生怕損了底子,這會兒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心慌意亂的等著。
只想著以後定要叫兩人好好鍛鍊,一日都不許落下,也琢磨著要找人給幾個孩子看看身體,要是有什麼不好,也好趁現在早早的補將起來,一會又暗恨自己粗心,居然沒有將此事放進心裡。
就在釉姐兒胡思亂想之時,李雲龍在人潮中一眼看到了澤哥兒和恩哥兒相攜走來,忙喚了釉姐兒一聲,釉姐兒這時也看到了,只老遠覺得兩人雖有疲態但走路尚且端莊,比之有些東倒西歪的學子已好上許多。
心裡提的一口氣這會才放了一來,便忙喚了魏大虎和李雲龍上前去接一下兩人,自己則和紫蘿,將溼帕子從匣子中拿出來,看到兩人過來,也不急著問情況,忙扶著上了車,拿了帕子就給擦了擦臉了手。
又將點心拿出來,不管兩人樂不樂意直接遞到嘴邊,澤哥兒和恩哥兒本就是長身體的時候,這會也覺得餓的慌,只張了嘴連吃了十幾個,釉姐兒才住了手,又將中藥拿了出來。
這會兩個出少年才慌忙變了臉色,一個勁的搖頭就是不想喝這黑乎乎的苦汁子,紫蘿見少爺們這個樣子怕釉姐兒心裡不樂意便忙開口解釋道“兩位可千萬別推拒了,這是咱們娘子前兩天親自排了一早上的對在城裡那家有名的濟世堂裡取的藥,據說是養脾補氣的,最是適合你們這種損耗太過的考生服用。”
聽了紫蘿的話,兩個少年一臉感動,雖然還是很厭惡那冒著苦味的藥,但還是二話不說一咬牙就喝了下去,釉姐兒見此才放下心來,轉身安排李雲飛和魏大虎注意一下那兩個同窗的動靜。
澤哥兒和恩哥兒這會吃了點東西墊吧,又喝了碗提神的苦汁子,兩人精神都還不錯,這會也睡不著,便索性跟釉姐兒講起了考試的東西。
澤哥兒相較恩哥兒來說比較穩重,這次考試拿趙老先生的話說就是走個過場中是肯定的,所以對於考試澤哥兒一直是平常心,這會也是淡淡的,但言語間也很是自信。
恩哥兒比澤哥兒聰明,這是大家都發現的事情,但這孩子心氣太高,趙老先生一直擔心他過猶不及,也怕他慧極必傷,所以經常下意識的壓著他,但就算這樣恩哥兒還是小小年紀就顯示出了他的不凡。
無論是書法繪畫還是棋藝,就是記憶也很是不凡,趙老先生一直覺得這孩子像極了他的父親,但恩哥兒也有很明顯的缺點就是自傲,雖然他的確有驕傲的本事,但他還是有些目無下塵的感覺。
釉姐兒對此很是頭疼,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澤哥兒也聰明但他的聰明就比較正常,他的成績是他透過自己的勤奮努力一步一個腳印得來的,而且澤哥兒經歷家中變故時已經懂事了,所以因這些事使他變得成熟穩重。
雖然還是同以往一般看起來老實無害,但內心卻很有些想法,用李采薇的話來說就是澤哥兒是個小狐狸,典型的腹黑屬性,扮豬吃老虎,坑死你沒商量。
這種人其實很適合在社會中闖蕩,但恩哥兒卻不是,他是聰明外露哦,大家一看就知道這孩子機靈,但其實被哥哥姐姐護在懷裡長大的他單純的不行,尤其是這孩子越來越表現出除了讀書和與讀書有關的事情外,對別的事情越來越不關心,以前小孩子心性,還喜歡學哥哥,那時候鬧著要管閱書閣,可一段時間發現這事情簡單的要死,又沒了興趣,要不是釉姐兒逼著他不許半途而廢,估計他除了去裡面找書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