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釉姐兒也知道自己這方面欠缺,畢竟上輩子學的規矩是丫鬟的規矩,如今看來就有些不合時宜了,管家更是不懂了。
畢竟四郎如今已經做了官,以後也會越走越遠,自己以後要幫他管家理事,不學肯定是不行的,如今見張先生主動提出教導的話,自然滿口答應。
沈悅本來對學習很是牴觸,不過想著去釉姐兒家總比天天被她娘關在家裡的好,也就很是乾脆的同意了,不過沒想到去了兩天後沈悅就連最後一絲的不情願都沒了。
這個張先生和自己以前的那些師傅相比很是不同,她舉止優雅,不論坐著,站著還是走著就連吃飯喝茶都極其好看,說話也溫柔得體,彈琴也好聽,畫畫也好看,這樣的一個人彷彿給沈悅開啟了一扇新世界的窗戶。
她這輩子第一次有了變得更好的念頭,她也想成為一個像張先生那樣優雅的女人。
所以沈張氏這次看到自家野丫頭很是熱情的去趙家學習,而且整個人變得也越來越有女孩的樣子了,真的是念了無數的佛,想到這多虧了釉姐兒幫忙,心裡對這個未來媳婦越加滿意了,覺得釉姐兒這丫頭真真是自家的福星。
澤哥兒如今負責的閱書閣的事情也已經上了正軌,每日只需抽出時間去看看就行,這個房子要求必須建的高大結實,所以時間也相應的長點,估計建成就到五月份了。
現在那些書都放在書院裡,趙老先生專門騰出了一間屋子,雖有點窄小但好歹可以供學生平日裡借閱抄寫。
這鄉下本來就缺書,如今有了這些平日裡他們見都沒見過的書,真正是如魚得水,每日裡都有人前來抄書。
如今才半個月的光景,釉姐兒家帶去的那兩箱書已經早就抄完了,抄好的書也都整整齊齊的放在書架上,因為澤哥兒和恩哥兒兩個也要用書所以就將原本又都帶回家裡了。
不過學子們抄的書有恩哥兒帶著同學把關,也都是字跡清晰,看起來也和原本沒有太大差別。
再加上趙家的書多半都有趙先生生前做的批註,這些對參加科舉的學子來說真正是最為難得的財富。
所以現在趙家在鎮上的名聲很是不錯,尤其對附近的讀書人來說那對趙先生的崇拜更是上了好幾個層次。要不是澤哥兒死命攔著相鄰們甚至打算給趙先生建廟宇了,澤哥兒也在同窗中得了好人緣,成了這代學子中大家預設的領頭人。
要說看見釉姐兒家如今的日子最牙酸的是有人,但心裡最最不好受的就要數趙二叔家了。
趙二嬸這兩天一聽到村裡的人說趙先生家的孩子如何如何有本事就心裡發賭,當初本來他們以為老大兩口子一死,那剩下的大院子和家財還不都成自己家的了,那幾個沒爹沒孃的小蘿蔔頭還不是任由自己捏扁揉圓。
可誰知道當初那幾個臭小子請了里正族長給他們撐腰,自己不敢動他們,如今自己這一大家子吃糠咽菜的幾個臭小子卻大魚大肉。
在趙二嬸心中,這些東西本來都應該是自己家的,所以她是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
上次本來打算趁著繡坊開張是大鬧一場要點銀子來花花,這侄子侄女孝順叔嬸那不是天經地義的,更別說自己家裡還有他們的奶奶呢。
可誰想到趙家那個臭丫頭那麼命大,居然被皇上老子說給了沈家,成了正經的官太太,還有那個城裡來的大官給他們撐腰。
那丫頭果然和她那個死了的娘一個樣,狐媚的緊,這自家爹孃才剛死就**男人,還有那沈家也是沒眼光,自家珍姐兒才品樣貌比那克爹克孃的掃把星不知道要強多少倍,可這家人愣是看不上,真正是瞎了狗眼。
趙二嬸這會越想越生氣,看到自家躺在炕上的男人,氣更是不打一處來,開口就罵道“睡、睡、睡,一天就知道個睡,怎麼不睡死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