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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身好似生怕他走掉似得,四郎內心暗喜,嘴裡卻哄道“釉兒乖,我不走,乖乖的啊,別怕我永遠都在。”
在四郎的安撫下釉姐兒慢慢的睡了過去,可是夢中還是緊緊的攢著拳頭,眉頭鎖的緊緊的,四郎心疼的摸摸釉姐兒的額頭,從懷裡掏出一塊漂亮的暖玉輕輕的戴到釉姐兒頸間。
這塊玉是皇上賞賜的,和自己帶的是一對,從一塊整玉上取下來就做了兩塊玉佩一塊上寫著同心同德,一塊上是白首莫離。
四郎將玉佩放到釉姐兒衣服內整了整衣衫,輕輕的吻了一下臉頰不捨得摸了兩把,知道前廳還有人等著自己不好多留,給釉姐兒蓋好被子喚了紫蘿前來守著才起身離開。
自那日來開後,不僅釉姐兒家裡很是忙碌,四郎也有很多不能推拒的應酬,兩人竟是三四天沒有見面。
那日見到宋家人釉姐兒一時被心魔所困,當夜就發起了高燒,迷迷糊糊做了一夜的夢後,第二日醒後燒也慢慢退了,可把個紫蘿嚇了半死,一夜沒睡頂著個大大的黑眼圈。
因著是過年家裡很是忙亂釉姐兒不想讓大家跟著操心再加上自己也清楚這病主要是自己導致的,這種隱秘的事也不足與外人道,索性就命令紫蘿不許說出去,照樣撐著病體忙進忙出。
好在心病只需心藥醫,這幾日見了弟弟妹妹和繡坊眾人,再有日日感受著胸前的那絲溫暖,想到四郎的情誼,慢慢的也放開了心思,病也慢慢好了,神色比之以往更勝一籌。
這日家裡終於閒了下來,釉姐兒收到沈張氏的邀請一家人前往沈家吃頓便飯。如今沈家有了當官的兒子再加上沈老大如今生意也做得大了,家裡來來往往走交情的人自然不是以往可比的,所以忙忙碌碌這麼些天,沈張氏直嚷頭疼,後來還是四郎去趙家請了張先生過來幫襯好歹也算是支應下來了。
自己娘以前也不過是糧商家的女兒,人雖然大方爽利也讀過幾本書,在大是大非上也有自己的看法,但再怎麼厲害也只是小戶人家的女兒,對這些大戶人家的人情往來並不清楚。
所以這幾天下來讓她煩不勝煩,很是頭大,現在她可算是明白大戶人家的夫人不好當了,見識了張先生的手段,又知道釉姐兒也跟著張先生學習這些管家理事,如今已經很有一套的時候,越發期望釉姐兒早日進門,自己好把這一攤子事情交出去。
所以今天釉姐兒一到沈家沈張氏那是格外的熱情,雖然釉姐兒也知道大嬸子對她一向很好,但今日這詭異的熱情還是讓釉姐兒心裡毛毛的。
每次送衣服什麼的釉姐兒也覺得沒意思,這次除了一些繡品外釉姐兒的年禮裡還加了幾盆自己養的花。
這次養花釉姐兒估計不來,所以只賣了一些便宜的蘭花和綠葉植物,又將作坊後的一塊地圈了進來做了花園,移了一些果樹和牡丹玫瑰之類的鮮花,到不曾想花開的很是仗義。
兩間小花棚裡釉姐兒生了炭盆子,也養了幾盆好花,慢慢用炭煒著,到如今長勢也很喜人,釉姐兒每日都要抽空去花棚和園中待會,小小的花侍弄的生機勃勃。
今日帶來的花也不是多麼嬌貴的品種,但好在這花經過釉姐兒的修剪花型很是好看,頗有風骨,而且比起嬌貴的花兒,這幾盆花都很好養活,大冬天的看到這樣幾盆綠油油的植物,讓人眼前一亮。
上次釉姐兒給四郎的衣裳鞋襪都做得很是精緻,就連一個荷包配件都是釉姐兒親手所做,這幾日四郎日日穿著釉姐兒所制的衣裳,高貴俊逸在這慶城的世家裡頗得了一些讚賞。
本朝受魏晉之風影響,人人好美色,對於那些舉止**容貌出眾的男子讚譽頗多,京城的十大公子,江南的六君子,無不是姿容俊秀者。
本來這慶城的幾家公子對一個無名無姓的小子一舉爬到他們頭上的做法很是腹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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