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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永遠長不大的沈悅,四郎不由就想到了釉姐兒,算起來釉姐兒和四郎從小也是一起長大的,自從自己離家學武聯絡才少了起來,當初因為自己要走她還哭過一場呢。年前趙伯父去世,不知道那個小丫頭有沒有再哭鼻子。
四郎給沈悅買了一對鐲子,打算走時,看到老闆手中的蝴蝶銀簪子不由想到當年那個扯著衣服哭著不讓自己走的小丫頭。稍微一猶豫便讓老闆包了起來。
來到一家茶樓,四郎將一個玉牌給掌櫃的看看,隨後便跟著小二來到後院裡。一直等到天黑時,才聽到屋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四郎忙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快步走躲在暗處,只見一個一席華服的男子在眾人的簇擁下搖搖晃晃的走進來,喝罵了身邊的人幾句語調不清似是喝醉酒一般,不多時又是一陣腳步聲和關門聲。看到屋內人都出去後,四郎才閃身走出朝那華服男子行了大禮。剛才還是一副神志不清模樣的男子這會正身坐在榻上,眼神清明“今日尋我何事?”
“大人,上次你要的東西我找來了,那傢伙很是精明藏的很隱蔽。”
“哦,給我看看”聽那男子的口氣似乎很是滿意四郎忙將一沓書信乘了上去。
男子看了幾眼點點頭“很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說吧,什麼事情要見我,我可不信你只是想給我說這事。”
看男子一臉調侃四郎很是鬱悶“您猜對了,我想回趟家,所以來和您辭行。估計一個月後就回來。”
男子看著四郎一臉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去定了得表情,還能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第十五章 年前
這日釉姐兒天剛矇矇亮就起了,收拾一下就忙趕到閨房。
時間不多了,一副小屏風就算是手熟的繡娘一個月時間都緊張。
釉姐兒將兩面窗戶都開啟,早晨的風凍得人骨頭縫都疼,但這會也顧不上那麼多,光線不行的話太費眼睛了。
將一股線細細的劈成20根頭髮絲一樣粗細,又比對了會顏色,定了定心神便提針開始繡了。這樣一動不動,一繡就是一整天,期間珊姐兒幾個輪番過來喊她吃飯歇息,她如老僧入定般,一句都沒聽進去。
做繡活最怕靜不下心,一步不對整幅圖就不合適了,所以她是整幅心神都撲在上面。
這會歇下手看幾個小的一溜煙站在門口可憐巴巴的望著她,也不禁好笑忙道“幹嘛這幅樣子,我這是繡的太投入廢寢忘食啦,爹爹生前在書房不也常常這樣,好啦,別擔心了。”
說著也覺得的自己餓了,便起身“這會歇下才發現餓了,走趕緊出去吃飯吧。”
晚飯是蕙姐兒準備的,仿著昨日的雞湯煲的老鴨湯,味道雖不如釉姐兒的鮮美但也很是不錯。
釉姐兒很是驚喜,自己昨日不過是將幾個方子寫給蕙姐兒沒想到她琢磨了一晚上這味道還不差,看來她確實在飲食上很有些天賦。
一家子吃完飯聊了會天,釉姐兒又抽空寫了幾個別的養生方子出來,這些方子配料簡單,尋常人家也能尋到,主要是對人身體很好補氣血的。
就是缺幾味補藥和一些食材,釉姐兒便拿出一兩碎銀交與珊姐兒讓她明日去鎮上買來。
珊姐兒收了錢忙顛顛的跑回屋子拿出紙筆道要記下來,只見她的小本子上收入支出一筆筆記得很是詳細,連澤哥兒抄書得的一兩銀子都記著,看來是她問了澤哥兒記得。
釉姐兒現在對自家弟弟妹妹很是佩服。暗自決定以後不僅要讓大家吃飽穿暖還要讓弟弟妹妹們各有所長,當一個有用的人。
想了這些釉姐兒不禁熱血沸騰的,全身又充滿幹勁囑咐了大家一句又一頭扎進閨房裡。
澤哥兒覺得自家姐姐為了這個家這麼拼命自己實在不應該虛度光陰便也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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