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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安傻了眼了,他可沒打探到所謂的管幹還要這樣的用法。紀安只好解釋道:“我以前身子骨不好,多年只在內宅待著,這次來書院是第一次離家哪裡能知道這些。”
顧詹一想也是,也沒盯住不放,而是細細的解釋道:“管幹之位,能做滿三年的的人,極為出色的會被學院直接推薦給朝廷為官。學問出色的,也可在每三年中,書院設座中入內。書院設座之時,來交流宣揚文章學識的都是天下有名的大儒,如果抓住機會得了他們的青眼成了他們的親傳弟子,以後的仕途也是有保證的,就是有人不喜做官出仕,也可在書院留職。你可明白了?”
紀安點點頭,原來管幹之位就是一種能力和捷徑的代表,怪不得這麼多人爭破頭要搶呢。
顧詹頭一次碰到這麼沒常識又是被自己認定的朋友,心裡憋著一肚子八卦終於有機會出口,又說道:“姜曜想用管幹之位證明自己的優秀,一入學就虎視眈眈的。可惜,徐茂也有心相爭,兩個人本來還客客氣氣,保持明面上的和睦。可沒想到就在第一次小比的時候,徐茂被人下了藥,鬧了一天的肚子,沒能出席比賽。最後,姜曜成了頭名。有好事的人說,瞧見姜曜曾給徐茂下了藥。最後,雖然因為沒有證據事情不了了之,可管幹之位還是給徐茂得了。”
紀安聽著徐茂和姜曜的恩怨,心中則是思量,若是按誰最後獲利誰就是兇手推算的話,那徐茂恐怕也不乾淨。可這事情他能看得出,旁人也應該能瞧得出,這不應該這麼一面倒啊。
紀安問道:“就算這事情真是姜曜乾的,可無憑無據的,也做不得數。怎麼徐茂就能得了管幹之位了呢?”
顧詹摸了摸頭,有些不好意思道:“姜曜他當時不知道怎麼了,知曉流言的時候直接找上了徐茂揍了他一頓,正好被於堂長瞧見了。於堂長認為姜曜對於同窗沒有仁善之心,私心過重,不適合擔任管幹。而徐茂不僅不計較姜曜的冒犯,還代為求情,實在是品行尚佳。於是,就讓徐茂做了管幹,姜曜從此以後就恨上了徐茂,處處跟他作對,事事針對於他。”
聽了這麼一耳朵八卦,紀安心裡直感嘆,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到那兒都少不了勾心鬥角啊。這事情怎麼會這麼巧,太巧了,紀安是不相信事事如此湊巧。與其相信那發生不到百分之一的機率,還是剩下些時間直接去查查,尋些蛛絲馬跡,說不準就能解開謎底了。
紀安心中如何想的,也只是想想,聽人家的八卦無事,要是摻和進去了才是真傻。他想想,問道:“顧詹,你說了半天,還沒說最後一個人呢。那劉忠是個什麼樣的?”
顧詹撇了撇嘴,沒什麼興致的說道:“他啊,出生於平江伯府,因為他親孃是武定侯一個庶出叔叔的庶女。因為這層關係,劉忠一直以徐茂馬首是瞻,學問倒是不錯。”
紀安聽了顧詹的介紹,對著自己的知道了個大概,兩人又一道說了一會學問,顧詹就拉著紀安去食齋用飯。
食齋在有別宅的前方不遠處,這個時候已經有了三三兩兩的學子。食齋的規模有限像現代的食堂,不過,場子沒有那麼大,桌椅佈置更為顯得古雅一些,上檔次一些。
顧詹和紀安都不是會虧待自己的戶,兩個人要了不少的菜。紀安嚐了嚐,意外的發現,味道竟然不錯。
章節目錄 第14章 老鄉
回去的時候;紀安和其他的三位鄰居碰面;微笑著打了招呼。徐茂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姜曜也沒有了第一次見面的尖銳,很是和氣的和他說了幾句話,大意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找他。讓紀安一度以為他下午瞧見的那咄咄逼人,刻薄盡顯的姜曜是錯覺。
至於沒存在感的劉忠;果然和徐茂一道;不怎麼和他說話。
顧詹瞧著直爽,可卻對著旁人保持三分客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