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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晚些時候我會打電話給他。&rdo;
陳牧說著,轉身下了樓。
他很快又到了方琛所在的急救室門口,在椅子上坐臥不安了半個多小時後,一位中年男醫生從外面走了出來,那正是方琛的主治醫生。
陳牧忙迎了上去:&ldo;醫生,人要緊嗎?&rdo;
醫生轉身打量著他:&ldo;你是?&rdo;
陳牧回說:&ldo;我是她的朋友,也是處理這次事故的警察。&rdo;
&ldo;警察通知您好,&rdo;大夫跟他握了握手,慢慢說道,&ldo;初步診斷為多處軟組織挫傷和輕微腦震盪,左腳跟韌帶撕裂,不算太嚴重,但要完全恢復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rdo;
陳牧問到關鍵問題:&ldo;那多久能復原?&rdo;
&ldo;保守估計也要五到六週,不然可能留有後遺症。&rdo;
&ldo;那要住多久?&rdo;
&ldo;明後天就能出院了,出了院讓她好好坐幾天輪椅養著吧,一週後過來複查一次。&rdo;
陳牧稍放下了心:&ldo;謝謝您,辛苦了。&rdo;
醫生拍了拍他的肩:&ldo;人醒著呢,可以進去了,別太久。&rdo;
陳牧進去的時候,那個如蘭花般清雅淡然的女孩正安靜地躺在病床上,她原本遍體鱗傷的身體被單薄寬鬆的條紋病號服遮著。
左腿打了石膏,固定在旁邊的支架上,頭上纏了紗布,遮住了半張臉,沒有往昔的光潤,但也沒有剛入院時的慘白,而是帶著一絲剛恢復過來的虛白氣色。
她呼吸一向很輕,現在更是聽不到,窗外的霞光照過來,傾瀉在她身上,像是鍍了一層微茫的金芒,有種不真實的虛幻感。
陳牧拾起她滿是傷痕的手,往毛毯下方掖著:&ldo;還疼嗎?&rdo;
此時方琛身上的麻藥還未完全消退,她轉著眼睛,有些遲鈍地看著陳牧。
陳牧拉過一旁的凳子坐了下來:&ldo;要不要跟家人通個電話?&rdo;
她搖著頭,氣息不穩地說:&ldo;也先不要跟趙館長說……等出院的時候,一起。&rdo;
怎麼瞞得住嘛,陳牧笑她,但也知道她為什麼這麼想,這次出來一半是為了頂趙平的空缺,趙平若知道她傷這麼重,心裡一定不好受。
但她不知道,實際上進來前,陳牧已經跟趙平透過電話了,告訴他方琛傷的不輕,但不至於危及性命。
方琛受傷這麼大的事如果瞞著趙平,陳牧回去不被罵死才怪。
而趙平聽完他的話,半天沒說什麼,直到最後才冒出一句,修復工作可以暫停一段時間,一定要好好照顧她,讓她沒有後顧之憂地養身體。
但陳牧沒說實話,只跟方琛說:&ldo;好,不跟他說。&rdo;
也許是隻有一隻眼睛露在外面的緣故,她還沒完全適應,有些頻繁地眨著眼睛:&ldo;小麼呢……她有沒有事?抓到壞人了嗎?&rdo;
&ldo;她沒事,很快就能回隊裡。&rdo;
他沒跟方琛說太多案子的詳情,其實他到達渡口的時候,王韶峰剛剛扣住葛三,而葛三前所未有的平靜,問了才知道他外婆昨晚剛剛去世。
醫院打來了電話,他才急著往回趕,而之所以繞道阿扎河渡口,只因為他想從吳忠軍手裡拿回七彩簪,好留給外公安度晚年。
不過儘管抓回了葛三,他們還是沒能找到毒龍,毒龍到底對葛三有提防,出去後並未和他待在一起,聯絡依然是靠著一張未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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