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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目光一冷,手中半截砍山刀不由得微微豎起道:“袁壯士何意?”
袁飛嘿然一笑道:“你或許稱呼我為袁先鋒更合適。”
壯碩軍士因凝重而緊繃的臉突然一滯隨後道:“何意?”
袁飛也不說話掏出胸口的一枚令牌直接丟給壯碩軍士。
壯碩軍士接過後一掃,連忙抱拳雙手託著令牌單膝跪地道:“標下馬匱,狼刀營第三伍伍長,見過先鋒官。”
袁飛收起令牌冷聲問道:“狼刀營除了你苟活性命外還有何人?”
馬匱道:“再無他人!”
“你怎麼不死?”
“身有要命不敢就死!”
袁飛一愣道:“何命?”
馬匱道:“求救兵!”
“哦?”袁飛冷聲道:“你方才不是說這裡的軍隊已經全滅了麼?為何還要求救?”
馬匱道:“離此地東南八十五里處,有我軍八百餘人被妖獸圍攻!”
袁飛冷笑一聲道:“求救兵?你們本就是餌料誰會去救你們?”
馬匱道:“標下所受之命,能求救兵便求救兵,不能求救兵便將此物送去兵部!”說著從懷中扯出一份髒兮兮血淋淋的布卷拖在手中。
袁飛冷眼看了看此物隨後抓在手中展開,此物原來是面軍旗,就見上面遍佈歪曲曲手指寫就的血淋淋的大字,字的內容卻觸目驚心。
“漠鷹營,全滅!”
“灰熊營,全滅!”
“狼刀營,送信一人,其餘全滅!”
“虎頭營,全滅!”
總計二十三個營除了送信的十人之外全滅。
商國一營千人,也就是說兩萬三千人全部陣亡!
袁飛目光閃動許久才道:“你便是其中送信之一?”
馬匱道:“正是標下!”
袁飛目光一凝冷聲喝道:“休得胡言,怕不是你貪生怕死便編造此言誑欺世人,既然這些營盤全滅,你送此物去兵部又有何用?”
馬匱雙目猛然間綻放出一絲異芒,陡然見大聲吼道:“此物送去兵部,可教父母知道子孫死去,可教妻子知道丈夫死去,可教孩童知父親死去,可教父母早備棺木自行安排後事不至暴屍荒野,可教妻子早日改嫁不必終日守寡,可教孩童知其父乃頂天立地的好漢而不被其他鄰里惡童欺凌!”聲音朗朗蕩蕩,震得周邊連風聲都悚然凝固起來。
袁飛怔住了,目光閃爍幾下隨後聲音稍稍變緩道:“起來!”
馬匱這才起身,雙目血紅一片,不知道是被怒火所燒還是悲傷所致。
“袁先鋒若是願意替在下求救兵並送此物去兵部,在下願就死此地,以明心志!”
袁飛看了看馬匱身上鮮血汩汩臉上表情卻堅毅無比,言語之中再和緩三分道:“速速療治傷勢!”
馬匱冷聲道:“為國效死,不敢惜命!”語氣之中尤有氣憤之意,顯然對於袁飛屢次稱其怕死心中憤懣不甘。
對於馬匱這種軍人來說,你說他怕死還不如生生活剮了他來得舒爽快意,袁飛之言可謂觸動了他的逆鱗所在。
袁飛目光一涼隨後冷哼道:“我是先鋒官,難道你想抗命不成?”
第六十四章 真正的戰爭
馬匱悶哼一聲隨後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掏出一個皺巴巴的油紙小包,用指甲蓋小心的從裡面挑出指甲蓋大小的黃褐色藥沫就著手指頭上的髒汙的血跡便送進嘴中。
袁飛略微一驚詫異的道:“你們就靠這個五蠹草沫療傷?這東西根本不是治病的藥材,而是叫人興奮嗜血激發潛力的毒藥!用久了必然會被毒性所吞,挖空軀殼之中的血氣陽剛,最後死時悽慘無比。”
馬匱冷笑一聲心中越發看不起袁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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