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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黃埔真首先驚住,眼睛直直看向曾凌兒:“你說什麼?在本郡主的酒杯裡下蒙汗藥?!”
“不然郡主為何會感覺頭暈?我與郡主共宴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對郡主的酒量也算了解,郡主在女子中也算善飲之人,何時如此快的醉過?更何況今天是不醉人的果酒。郡主難道就沒懷疑過麼?”曾凌兒條理分明的辯解。
這番話說完,寒寒也頗為認同的點點頭:“你這麼一說,確實是有些奇怪。”不架橋,這火怎麼燒的起來。今天算計過她的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黃埔真看看黃埔暖,又看看曾凌兒,還是不信:“不可能,給我倒酒的可是我的丫鬟…”
慕容仙此時也緩過氣來,目光如淬了毒一樣瞪向黃埔暖,然後看著黃埔真眼中多了一抹譏諷,冷笑一聲:“怎麼不可能?別忘了,你的丫鬟可是隨了莫寒寒去換衣服,席上伺候的,可就是黃埔暖的丫鬟…要是不信,大可以叫那丫鬟來對質!對了,這蒙汗藥還是張小姐準備的呢!”
寒寒瞬間無語,果真是蠢貨,這個時候都不忘給自己拉敵人!瞧瞧那小白花就聰明多了,只咬住黃埔暖一個人,順道還挖掘出黃埔真這個受害者作為同盟,由黃埔真去質問黃埔暖,借力打力,高明瞭不知道多少倍,偏偏被慕容仙給攪和了。
果然,黃埔真的注意力一下子從黃埔暖身上轉到張佳蕊身上:“張小姐,是真的麼?”潛意識裡,她還是不希望是慕容暖算計了她。
張佳蕊臉色變了兩變,然後滿臉惱火的瞪嚮慕容仙:“仙兒小姐,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自己做的事老老實實承認就行,何苦誣賴別人?我與莫姑娘素不相識,平白無故的害她做什麼?”
她父兄與攝政王是政敵,因此慕容懿在意的,他們都恨不得毀去。無意中聽到了慕容仙她們的計劃,她就想渾水摸魚,看看到時候能不能插上一腳,因此蒙汗藥是她早就準備好的。
但是她敢算計攝政王的人,不代表她就敢當著攝政王的面承認,尤其是此時攝政王那越來越冷的威壓,迫的她幾乎都站不住,只想趕緊逃離。
“你分明是想故意噁心我大哥,凡跟我大哥有關的東西,你恨不得都要毀去,莫寒寒得了我大哥重視,你想毀去自然正常。”慕容仙咬牙,這也是自己當初相信她的原因。
“笑話,若說跟攝政王有關的我都想毀掉,那你是攝政王嫡親的妹妹,第一親近之人,若毀的話,我只管毀掉你就成了,我毀掉一個小廚娘做什麼?要知道妹妹就一個,廚娘可是多的是。”張佳蕊如同看白痴一樣看著慕容仙,“仙兒小姐也太能想象了些,我勸你還是不要胡亂攀咬了,我們這些人來了這半日也乏了,早些了結了,我們也好回去休息。”
“就是,出來半日家裡也該惦念了,左右沒我們什麼事了,我們就先告辭了。”張佳蕊這麼一說,立刻引來一片附和,這些人都是人精,不管攝政王,還是廉親王,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的起的。
想看熱鬧,也要挑物件的。王爺家的熱鬧,還是不看為妙,萬一再牽扯上了自己,豈不是自找麻煩。
廉親王此時也巴不得他們趕緊走,再待下去,丟人的只能是他們王府,客氣幾聲,命世子送他們離開。
人都走了,張佳蕊也趁勢離開,慕容仙還想攔,被曾凌兒順勢拉住。
黃埔真扶了春兒的手看向廉親王夫婦:“皇叔,皇嬸,我今天飲酒太多,也先回去休息了,改日再來。”
她是聰明人,略一思索就知道慕容仙沒有騙她。
她平時來廉親王府來慣的人,就沒那麼多講究,所以每次過來身邊都只帶了春兒一個丫鬟,當時春兒隨了莫寒寒去換衣服,在她身邊伺候的,可不就是黃埔暖的貼身大丫鬟,後來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