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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卑的眼睛正淡淡的看著我,我愣怔的看著他。
他走向前,向我伸出手,道,
難道想讓我抱你起來?
共豆廳扛。
我盯著他手的指尖看了一會,發現有水珠滴在上面,吧嗒一下,濺開水花,消散不見,接著又一個水珠,吧嗒,又不見了。接二連三的。
在他修長的手指上彷彿跳著小舞,我盯著看了好一會,忽然笑了出來,我說,雨水落在你手上,不冷嗎?
韓秦墨嘴角斜著一絲不大的笑意道,
看你意思了,你什麼時候起來,我什麼時候就不冷。
我這麼有面子?
是我願意給你面子。
那韓秦墨,我們算不算是朋友?
我固執的看向他,他神情一愣。隨之又道,
如果我不答應做你朋友是不是就代表你不會起來?
我點點頭,說,
是啊。
他有些無奈的說,
現在看上去就是個智商低弱的小孩,真拿你沒辦法。
說完,認真看了我一眼道,
暫時就當你一段時間朋友。但是之後會有什麼改變,我不保證,因為我們不可能做一輩子的朋友。
他勾著嘴意味深長看了我一眼道,
也許還會有別的關係。
我說,
什麼關係?
他說,
不知道。
然後趁我不注意將我從籃球架下一扯,我人已經在他懷中,傘撐著我們兩人,和外面雨滴的嘈雜相比,彷彿像是兩個世界,韓秦墨擁著我,他手指尖果然如我想象中的冰涼,他說,從來沒有人和發過脾氣,我也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發脾氣後,去哄她。
他將我擁在懷中的時候。第一次覺得他的懷抱時這樣有安全感,腦子大概是被那一刻寂寞給侵襲了,忽然有種其實一直這樣下去,也挺好,至少有一個人願意為你遮風擋雨。
我說,
我算是特別的嗎?
他想了想,然後擁著我轉身走,傘在頭頂傾出大半,他望著遠方的路,沒有在看我,只是輕輕嘆了一口氣,許久才說,不知道。
我以為他不會再說話了,沒想到之後又補充了一句,也許吧…
那一句話消散在喧譁的雨幕中,讓人聽不真切,卻又隱隱感覺他說了什麼。
我想,韓秦墨是好人,對我好的陌生人。
走了不遠,車子在不遠處停著,雨爭先恐後洗刷著車身,呈量的,都能看到我們兩人近身後的倒影,我並沒覺得有任何的曖昧。
只是有些恍惚,原來我和韓秦墨可以這樣和平相處。
他一如既往紳士為我拉開車門,我坐進去後,韓秦墨才將傘遞給司機,坐了進來。
司機在前面問韓秦墨這次去哪裡?這樣的問題似乎讓司機很為難,我有些緊張看向韓秦墨,我怕他又會將我送回景家,我已經放出不會回景家的話,不管是面子也好,還是其餘什麼,都沒有理由再次回去,我是一個倔強的人,這次關於景甜的事情,還有陳青禾那一次醫院跪在我身下死死求饒的事情,歷歷在目,我無法將他們忘了。
我也不是賤,硬要賴在他們景家,反正工作有靠山,我養得活自己。
韓秦墨微微沉吟,將我心都提了上去,但不一會他才簡短的吩咐,去我哪裡。
說完便扔了一塊毛巾在我頭上說,
擦一下,滴溼我車了。
我看著他又板著的臭臉,覺得他真是一個隨時都戴著面具的假面人,他對我是一個面具,對景家是一個面具,對景甜又是一個面具,他真正的面目到底是怎樣,為什麼要偽裝的那麼深?我忽然對於韓秦墨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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