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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姐的藥,沒有了……”那名丫鬟就坐著小渠邊,不顧形象地哭泣起來,戲演得極之賣力。
“怎麼會沒有的?”軒轅烈驟然一聽,喝了出聲。
“是、是、是因為……”落水丫鬟話音夾著遲疑,而且帶出一絲害怕。
“她不說,你說!”軒轅烈轉向另一丫鬟問道。其實,他早就留意到在場的她,現在只是找人證,給她一個定罪的冠冕堂皇理由。
趁著軒轅烈逼問丫鬟,眾人注意力都被他吸引,紫璃悄無聲息地端下身子,將化了大半的藥丸撈了起來,再用手帕包好。
這麼個地方,如此簡的把戲根本不難猜想,而她早是有所料到,她讓這件事順著她們意圖發展,只是因為她在意方才雲嫣然一聽“太醫”兩字,臉色倏地一變這個神情。究竟雲嫣然為何如此,怕是藥丸看出些端倪。而藥丸根本不可能是假的,只因從宮外帶瓶藥進來需要花費很多時間,那麼就是說在她和飛鳳郡主比賽之前就準備了,而瓶子上刻著“胡”字,更是證明是雲嫣然口中的胡太醫出品。
這次摔藥之事,雲嫣然那邊有人,她這邊也有人,當真能冤枉得起來?就算是她推那丫鬟又怎樣?軒轅烈能給她什麼懲罰?耐她如何?
看到兩名丫鬟在軒轅烈的威逼下,終於忍住害怕將手指指向她,紫璃險些就要笑出聲來。
“你還嫌你害嫣然不夠嗎?又來一次?”軒轅烈蓄著怒火的目光狠狠地颳了過來。
“烈王爺,小姐根本不屑做這種事,而且我看到了,是她自己摔的!”秋兒立刻站了出來,為她辯護。
“小姐!?”軒轅烈聽到這個稱呼,視線轉到秋兒處,似要將她撕裂。
“王、王妃……”秋兒有些害怕地嚥了下口水,隨即下巴揚高,以此拔高氣勢:“是她自己摔的!”
“你是她的人,當然幫她說話!”軒轅烈對她這種辯駁嗤之以鼻。
“那不知她們是誰的人?”紫璃淡淡問道,視線投向兩名丫鬟身上,十分凌厲,令得他們渾身一震,從心底深處滲出些恐懼。
又提到他的人兒,軒轅烈勃然大怒:“嫣然根本沒有理由冤枉你,而且她咳得痛苦,就等這藥,她會用這來冤枉你?”
“苦肉計,苦肉計,沒有苦,何以成計?”紫璃嘲笑道。
“你!”軒轅烈憤然地指了一下她,隨即轉向剩下的兩名太監,也即是現場的兩名“外人”:“你們說,情景是怎麼樣的?是她自己摔,還是她推她?”
“這……”小羅子跪了下來道:“奴才不知,奴才剛才走在前面,根本不可能看到後面的事。”
“奴才也和小羅子並肩,也是什麼都沒有看見。”另一名太監也惶恐跪下。
“你們當真看不到?”軒轅烈大聲問道。
“奴才的確沒有看到。”小羅子和那名太監不約而同地回答。
他們的確沒有看到,就是看到,他們也不會說,選擇明哲保身。
軒轅烈不再出言,只是目光狠狠地落在他們頭頂。令得他們感覺如同懸著一把刀。
“你們走吧。”完全不關他們的事,紫璃不忍他們這般跪著。
“謝烈王妃!”兩名太監欣喜一應,站了起來。
“本王不許,你們敢走?”軒轅烈明顯是要和她幹到底。
“無聊。”紫璃耐性快被磨光了。
“你說什麼?你竟然這樣說本王?”軒轅烈衝了過來。
紫璃足見一點,就是一移,軒轅烈根本連她衣袖都抓不到。
“小姐走。”秋兒用口唇無聲說著,手指也指向前方,顯然是叫她直接用輕功開溜。
她一個人走時綽綽有餘,但她不能丟下秋兒,再說,這場戲還有人沒有到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