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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說了,這次是為了什麼?”
文意:“我把婦女用的藥水和麻痺用的藥水搞混給病人擦了”
慧昕雨驚訝:“什麼,你……(看著文意的眼神,不得不轉變意思)你這樣就被他們開除啦,這種地方不待也罷。”
文意眼神翹翹的看向慧昕雨,慧昕雨打了個冷戰:“你,……你該不會還是讓我給你找工作吧?”
文意假裝害羞的說:“嘻嘻,那要麻煩你了——”
“嘣、嘣、嘣”——傳來幾陣頭撞木頭的聲音。——
地點:新雲幫
殿堂內空空如也,地上垃圾遍地,顯得雜亂、很不整齊,已經好幾天沒人打理了。
任光澤坐在一張椅子上拿著一瓶酒,對著任光德的靈位道,“哥。”咕咚——喝下大口酒,接著道“你在下面過得好嗎?肯定沒有酒喝不過癮吧?”
站起身把另一瓶酒開啟灑在靈堂上,“我們兄弟倆很久沒一起喝酒了。”將空瓶子扔到地上,“噔”酒瓶碰在桌上,“來,喝吧。”酒瓶把在口中一仰脖,咕咚、咕咚,大口大口的喝起酒來。
掃地的一個老大娘邊掃地,邊對任光澤道“人死如燈滅,你又何苦把死去的人留在心裡,讓自己難過呢?——你若是相信這世界上有靈魂,就應該祝願他早早投胎,來世你們可能還有再見面的機會。”
“哇啊~~”任光澤拿下喝著的酒瓶對老大娘說:“張娘,他們都走了,您怎麼還留在這?”
張娘望著堂頂和一牆一目,嘆了口氣道:“我在這裡生活了十多年,這裡就是我的家,家都要沒了,哪捨得啊,哎~世事無常啊,幾天前還好好的,說散就散了!”
任光澤:“張娘~,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張娘:“二少爺這是哪的話,人算不如天算,冥冥中自有天數,勉強不得的,可以的話,我可以長過來這裡看看。”
任光澤:“這裡以後就是惡虎幫的地盤了,你來這裡可能會有危險,還是少來的好。”
張娘眼圈泛紅的對任光澤道:“不要抱怨上天的太多的磨難,生命中有太多的曲折,流水在碰到牴觸的地方,才把它的活力解放,大海如果失去了巨浪的翻滾,就會失去雄渾,沙漠如果失去了飛沙的狂舞,就會失去壯觀,人生如果僅去求得兩點一線的一帆風順,生命也就失去了存在的魅力。”
任光澤激動的摟住張孃的脖子,泣聲痛哭:“張娘……。”
張娘拍著任光澤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惡狼幫的人要來了,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任光澤擦了擦眼淚,點頭道“恩……。”走到任光德的靈堂前用黃布包起靈牌,剛準備走,從外面進來了八個紋身汗擋在門口,帶頭一個很吊的叼著煙道:“怎麼著,還不走,準備讓我們送你不成?”
任光澤冷眼盯他一眼,和張娘準備要走,那人道:“站住。”任光澤:“你還想怎樣?”紋身汗道:“想走?沒那麼容易吧,房子的證件還沒拿出來就想走?”
任光澤瞪了他一眼:“這幫又不是我的,證件怎麼會在我這?”
紋身汗:“不是你的?你是新雲幫的二少爺,你說沒在你那,誰會信?”旁邊幾個人虛張聲勢的逼迫喊道:“趕快交出了。”
張娘懂得人情世故,上前去和那紋身汗商量著說:“哎呀,這位老大,我們二少爺這一年來都在上學,幫中的事物都是由他大哥打理的,自從幫中出了事後,一切都亂了,房子的證件怎麼會在他身上呢。”
“少他孃的跟我扯淡!”紋身汗一把將張娘差點推倒,還好被任光澤扶住。“張娘……”氣怒的轉頭看向那紋身汗,咬著牙道:“你找死。”將張娘扶好後,迅速擺腿一腳橫掃向紋身汗,紋身汗毫無防備,被這已經來不及抵擋的一腳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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