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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意,雖是心中對他輕薄於已有些怨氣。但念著洪水裡的互相扶持、泉州路上地恩怨糾纏,還有對自家與楊嶽之事的遮蓋。仍是柔聲勸解道:“我的事你自放心,只是世事難料,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總有東山再起的機會。你當初在泉州時不是都打算好了,慢慢走著看罷。”
張報寧抬頭一笑。瞅著楊么,“我當初不就為著你和我說過幾句軟和話。就一頭載進去了?到現在還來撩我,見著我要訂親,心裡後悔啦?”
楊么被他堵得白眼直翻,忍氣道:“我原就是不該和你出來說話,你現在還有調侃人的精神。我也不用擔心你了。”說罷。跳下巨石就要走,卻被張報寧一把扯住。埋怨道:“明知我心情不好,也不讓我發發脾氣?我這些話也只能對你說,便是報月、報陽都不能聽,你要是走了,我找誰去?若是覺得我說話難聽,你反過來聽就對了!”
楊么轉過頭來,沒好氣道:“我才不要受你地氣,你仗著功夫比我強,讓我受氣的地方多了,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還敢得寸進尺?起 來,別在那裡歪著,見不得你那幅倒黴樣!裝什麼呢?”
張報寧哈哈大笑,一邊扯著楊么地衣袖,一邊站了起來,隨意拍了拍衣襬上的草屑,道:“我哪裡又裝了,我在你面前還用裝麼?我那點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打那次倪文俊走後,我足足快二年沒有碰你一根指頭,便是教你練箭時也是守禮得很,要不是這樣,你今天會跟我來這裡麼?我不就是想和你親近些,省得你日日對我冷著臉?”
楊么甩掉他的手,冷聲道:“你收著點吧,要訂親的人說些什麼話呢?”說罷,向迴路走去。
張報寧笑著追在她身後,道:“我是要訂親,可還沒要娶親,你不是叫我慢慢走著看麼?我打地就是這個主意。眼看著我們又要領兵出去了,多是我的機會,我不過總覺著孤身一人,有些寥寂罷了,方才找你說說。我現在不敢碰你,你也多少給我些甜頭,把好臉色給我看一點不是?”
楊么頭都不回,急步走著,啐道:“我幹嘛要給你好臉色看?以往我就是給你好臉色多了,才讓你纏了上來!再沒有下回了! “
張報寧只當沒聽到,尤是笑道:“你也就欺負我罷,誰叫我喜歡 你,活該看你地眼色做人,這次不過讓我口舌散了一回,看你氣得,總得讓我喘口氣不是,不喂草也要馬兒跑,那是那麼容易的?”
楊么牙齒磨得山響,還未回話,那張報寧接著道:“話說回來,方才那道士給了你一個盒子,裡面是什麼?”
楊么沒好氣道:“你不是也有,一起得地,誰有空看了?”
此時寨子已近在眼前,兩人推門進了廳堂,張報寧見得裡面無人,笑道:“也不知他們陪著那道士去哪裡了,正巧沒人,我們一起看看 吧,你也不用瞞著我,你和報恩奴那事我還不知道麼?”
楊么聽得“報恩奴“三個字,臉色鉅變,深深吸了口氣,方緩著聲音道:“你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這名字,你又知道什麼?”
張報寧見她生氣,當即轉了口風,指著桌子上兩個六尺見方的錦 盒,笑道:“得了,咱們快開啟。“說話間便去拆楊么名下盒子上的封漆。
楊么也懶得再和他磨磯,由得他開了盒,一起探頭,除了一個小盒外,竟是一套胭脂紅織錦制就,上綴雪白天鵝絨、寬袍大袖的蒙古女 袍,並一整套的天鵝絨雲肩、擰絲金繩束腰、小口褲、紅頭靴、和一頂白天鵝絨地高冠。
張報寧冷哼一聲,伸手取出那頂高冠,睨著楊么道:“認得這是什麼?”
楊么猶豫著道:“質孫服?”
只見張報寧手上地高冠上圓下方,綴滿金珠,頂上一根半尺長的金棍,全長足有三尺,張報寧彈了彈帽子上地金棍,道:“是那蒙古蠻子和你說的?質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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