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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打來幹什麼?”
捱了訓斥的楚音望向司立鶴,青年握住了他冰冰涼的手。
“我”
手機那頭傳來撒嬌的聲音,“小陳總,誰給你打電話啊?”
陳邵風現在還在酒店,依舊和情人在一起。
“怎麼啞巴了?”陳邵風沒搭理情人,“你還有什麼話說嗎?”
司立鶴突然拿指甲繞了下楚音的掌心,楚音嚇得噤聲,半天才咬唇道:“老公你什麼時候回家呀?”
回答楚音的是被結束通話通話的嘟嘟聲,楚音猛地鬆一口氣。
司立鶴笑著摸了摸他的額頭,“你看,什麼事都沒有。”
楚音擠出笑來,心底的恐懼驅散不少,甚至產生了一種扭曲的快感。
陳邵風在床上和情人廝混的時候,他也在同一家酒店和司立鶴偷情
司立鶴很會察言觀色,一眼看出楚音的心態轉變,摟著楚音輕笑說:“是不是很痛快,你喜歡這樣的感覺嗎?”
楚音紅著臉猶豫地點了下腦袋。
司立鶴的眼神變得晦暗,在這一刻,他不禁失宜地想,當年的小叔和母親揹著父親苟且時也是同樣的心境嗎?
出神的一剎那,楚音湊上來親了下司立鶴的臉頰,轉瞬即逝的一吻,隨即害羞地低下了腦袋,耳朵尖紅得像要滴血。
司立鶴微怔,笑著抬起楚音的下頜,重重地親。
從今過後,他們將共同探索彼此秘密的樂園。
作者有話說
超絕偷感司立鶴。
不知道為什麼寫出了一種姦夫淫夫的感覺(特指小司總
司立鶴安排了新的乾淨房間給楚音休息,沒一會兒就走了。
楚音根本睡不著,他身體還沒恢復好,一閉眼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混亂的畫面,羞紅了一張臉。
這幾個月來,司立鶴帶給楚音的印象用典澤俊雅四字即可概況,可青年做起離經叛道的事情卻得心應手,似乎絲毫不覺得他們的不道德行徑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
昨夜司立鶴全程幾乎以一種絕對鎮壓的姿態將楚音囊括在掌心,強勢得更是顛覆了在楚音心中原有的形象,可楚音卻不覺得討厭,反而暗暗喜歡被司立鶴完全掌控的感覺,在那種時刻他會覺得自己和司立鶴真正的融為一體,暫時忘記自己是陳邵風妻子這個事實。
當然,楚音並不知道司立鶴怕嚇著他,已經收斂了太多,他正兀自沉浸在與司立鶴是兩廂情願的喜悅裡,整顆心被甜而酸的情緒填得滿滿當當。
等茹姨告訴他果果已經被校車接走,他才放心蜷著疲倦的身體睡去,睡得並不安穩,夢裡都擔心被陳邵風發現他和司立鶴的姦情。
楚音惴惴不安地回了家,一整天都心神不寧。
他做好了萬全準備應對丈夫的責問,甚至大冬天咬著牙澆了個冷水澡,溼漉漉地站在窗前吹了會冷風,想借生病博同情,也藉此逃避跟丈夫的情事——陳邵風身經百戰,他怕丈夫看出端倪,但更重要的是,他不想再強迫自己和陳邵風上床了。
儘管如果真到那一刻,楚音未必能夠成功拒絕。
慶幸的是,陳邵風公務纏身,暫時沒空回家跟楚音算賬。
楚音白白地發了一次低燒,再見到丈夫已經是一天後的事了。
有了時間緩衝,陳邵風的火氣降了不少,但楚音畢竟做了壞事,面對丈夫難以心安。
人一心虛,就本能地做小伏地。
楚音承認那天晚上透過一些不正當的手段獲取了愛豆的行徑,就像當初剪了李瑞安的頭髮一樣,他想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只是沒想到丈夫也在房間裡。
他目睹丈夫跟情人苟合,氣急攻心,這才不接丈夫的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