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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放進了浴缸裡,仔仔細細把他洗乾淨。
楚音昏昏欲睡,卻不敢真的睡著,眼巴巴地問司立鶴,“能不分手嗎?”
司立鶴將他包起來,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客臥在哪裡。
睡到客臥,楚音依舊攀著司立鶴的手臂,又小心翼翼地問了遍,“不要分手,好不好?”
司立鶴坐下來,光影落在他立體的五官上,有種不近人情的冷肅。
他忽視楚音的不安,用一種極為嚴謹的談判的姿態,沉聲道:“不想分手可以,但有幾件事我得事先跟你確認。”
楚音馬不停蹄地點頭。
“你有老公,我有情人,所以這件事你我扯平,以後都不要再提。”
楚音抽噎了下,“好。”
司立鶴抓住楚音的手捏了捏,聲音很冷,“在跟我交往的期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不準再讓陳邵風碰你,能做到嗎?”
這根本不是楚音可以控制的事情,但他承諾,“能,我能做到。”
司立鶴臉上這才有一點淺薄的笑意,“還有,別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你明白的,這會給我造成麻煩。”
儘管痛苦,楚音還是點了頭。
“最後一件事。”司立鶴定定地看著淚眼婆娑的楚音,狠心道,“如果有一天我們要分開了,我希望你不要糾纏,我們好聚好散。”
每一個字楚音都認識,拼接成句子好似天書。
他愣愣地眨了眨眼睛,哭得太多,眼淚已經流不出來了,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可是你說過,不會丟掉我”
“我是說過。”司立鶴不否認,但現在他要推翻之前的說法,跟楚音建立新法則,“不過你今天讓我很失望,所以我改變主意了。”
楚音覺得司立鶴變得好陌生,像絕對理智的冷峻的判官,將不可斗量的感情端上了法臺,衡量利弊後才準他接近。
楚音很笨,被司立鶴耍得團團轉,這些條件只針對他,嚴苛而毫無利處,但凡楚音清醒一點都不該答應。
可惜司立鶴拿準了楚音是個十足十的感性動物,可能還有點隱藏的心理疾病,是個抓住一點微薄的愛就捨不得放手的重度病患,見楚音久久不答,他鬆開了楚音的手。
楚音簡直像是抓住大海里唯一一根浮木,重新急迫地抱住了司立鶴的手臂。
他是那麼痛苦、又那麼無助,他唯一可以和司立鶴談判的砝碼是他自己,他只能親自把自己送上托盤,讓司立鶴掂量他的價值再決定是否將他留下——他隱隱約約感知到他對司立鶴而言沒有那麼重要,是可以被隨時捨棄掉的棄子,但他不願意看清這個事實。
因為當他絕望地說出“做得到”這三個字時,司立鶴將他摟在懷裡,溫柔地喊他咚咚寶寶,繾綣地親他的嘴巴,又變成了楚音熟稔的司立鶴。
好似方才的冷酷只是楚音的幻覺。
楚音貪戀司立鶴的好,勢必要付出代價,他飛蛾撲火地跳進司立鶴給他設下的圈套,像寒冬裡點燃最後一根火柴的小女孩,明知獲得的幸福短暫又虛假,卻也足夠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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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音在家養了兩天氣色好轉些許,司立鶴帶他去了真正的落腳點,他這才知道他住了兩個月被他打理得十分溫馨的屋子只是司立鶴的臨時住處。
這是司立鶴第一次帶情人回家,他覺得是給楚音聽話的一點獎勵。
他親自帶楚音參觀,觀察楚音的表情。
相比之前那個冷冰冰的屋子,這裡處處都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司立鶴用過後擱置在洗漱臺的剃鬚刀、隨意搭在沙發扶手的西裝外套、床頭櫃翻了一半的財經類書籍、透明玻璃展臺裡珍藏的老式黑膠唱片
楚音終於反應過來司立鶴初次帶領他去住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