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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睛堅決地說,“不過我要謝謝你,司立鶴,是你讓我明白愛並沒有那麼重要。”
楚音黑黝黝的眼瞳跟夜色融為一體,很多次,他用最真摯、熱忱的目光注視著司立鶴,訴說自己的愛意,但現在這雙眼睛裡只剩下了痛苦和麻木,再也沒有了光彩。
司立鶴面無表情地與他對視,收回了手背到身後,“所以這些天,你在陪我演戲?”
當然不是——楚音曾真真切切把自己最虔誠的愛獻給司立鶴,他的每一道眼神、每一個笑容、每一次心跳,如假包換。
但他想,總要嘗試著反擊一次吧,總不能只有他一個人在難受吧,所以他輕輕地啊了聲,低下腦袋避開司立鶴的眼睛,說:“是吧。”
楚音不等司立鶴的反應,決絕地轉身走了,既沒要壞了的測謊儀,也沒要不愛他的司立鶴。
他的前路一片泥濘,還有很多風雨等著他去面對,他不敢停下腳步,更怕回過頭讓司立鶴看見他懦弱窩囊的眼淚。
同樣的,他也沒能看到神色自若的司立鶴藏在背後的,微微發顫的指尖。
作者有話說
咚咚:封心鎖愛中,勿擾。
回到旅館,楚音沒心力面對張連枝的追問,抱著果果倒頭就睡。
他沒有多少傷心的時間,第二天一早就拖著昏脹的腦袋火急火燎地找起住處,卡里的錢支撐不了多久,他當然不能租昂貴的房子。
吃不下東西也得吃,楚音就水嚥了片面包,劃拉著租房頁面。
張連枝蹭過來,手心握著,“咚咚看這是什麼?”
攤開來,是一對鑲了鑽的珍珠耳環。
她不捨地把耳環塞給楚音,“搬走的時候我趁他們不注意拿的,媽媽就這麼一對耳環,都給你了,夠不夠房租啊,我不想住這裡了。”
女人十九歲跟了楚河後再沒有吃過苦,她那時用貌美又年輕的身體一路開綠燈,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珠寶與寵愛。等到年過四十,當不可控因素使年老色衰又毫無本領的她乍然從燈紅酒綠裡抽身,她已經缺失了冒險的力量。
把自己最愛的奢侈品交出來,是她目前能夠做的最勇敢的事情。
楚音把耳環握住了,見到母親哀怨的眼睛,他吸了吸鼻子說:“媽媽,等找到房子,我馬上就去應聘”
張連枝不高興地嘟囔著,對他所謂的月薪幾千的工作嗤之以鼻,一扭頭,去擺弄自己的指甲了。
楚音重振精神,把耳環掛二手網站,又跟中介約好時間就出了門。
他就身上這一套衣服,已經兩天沒洗過澡,幸好如今是冬天,不至於粘膩汙髒。
楚音沒多少生活經驗,他不知道在海市一個二十多平的小單間租金居然直逼三千,算上押金,他手頭的錢根本就不夠。
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找更老舊偏僻的地段,中介的嘴皮子太能說,把他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一天下來,楚音忙得眼冒金星,才敲定了一個有些年頭一個月兩千出頭的公寓單間,中介人還不錯,看他年輕,又囊中羞澀,准許他分兩個月付押金。
楚音感激地跟人道謝,馬不停蹄地趕回旅館接張連枝和果果。
張連枝一見到落腳點,急得跳腳,“咚咚,我不要住這裡!”
楚音眼前陣陣發黑,人在前面走,魂在後面飄,扶著牆穩住了腳步,卻還要安撫抓狂的母親,“媽媽,你將就一下吧。”
張連枝看著這個還沒以前洗手間大的房子,坐在沙發上默默流淚,她覺得自己的人生要完了,想給楚音跪下來磕頭,求他不要跟陳邵風離婚,甚至想沒皮沒臉地找楚河,跟男人討要安家費——可誰會搭理聲名狼藉的母子倆。
她以前接觸過的男人是貪圖過她的美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