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難受(第4/4 頁)
可倪影好不容易拿到豪門闊太的入場券,她哪會親手葬送。
倒是廖坤沒想到,陳崇州的冷若冰霜,如今也捨得用在倪影頭上了。
白月光,硃砂痣,是多少男人邁不過的坎兒,是多少新感情的墳墓。
他告訴旁邊的鄭野,“徹底完了。”
舞池震耳欲聾,鄭野沒聽清,“什麼完了?”
廖坤扒他耳朵,大吼,“崇州和倪影!她搬出富江華苑了。”
那女人又蕩又矯情,張嘴閉嘴談錢,每次在酒局上,往那一坐,挨個探究其他人穿什麼牌子,勢利眼得要死,鄭野膩歪透了。
要物質沒錯,一味只貪物質,自輕自賤從男人口袋撈錢,就討嫌了。
“值得慶祝。”鄭野碰了下杯,“約崇州出來喝酒。”
“白天有一場大手術,都站廢了,別折騰他了。”
其實,陳崇州是鐵打的,他創下過連續三臺手術的紀錄,廖坤無非找個藉口,給沈楨製造機會。
陳崇州和她也算有感情基礎了,只要那尊瘟神不橫在中間礙事,早晚拿下。
然而那頭,一整晚相安無事。
一個沒心情,一個沒想好。
早晨沈楨要走,陳崇州拉開門,又是那句,“去哪。”
他洗漱過,短髮梳理得規整,泛著烏油油的光澤,黑亮硬。
陳崇州的髮質很好,他似乎沒什麼是不及格的。
沈楨說,“回公司。”
他走到玄關換鞋,“我送你。”
“你今天不去醫院?”
“送完你。”
“挺清閒。”
陳崇州瞥她,“我耽誤時間,先送你。”
沈楨沒說話。
直到車行駛過路口,她沒憋住,“我離過婚,是一個有一段不堪婚史的女人。”
離得還不算太利索。
財產沒分清,仇沒報痛快,並且周海喬那人,更不是善罷甘休的主兒。
像狗皮膏藥,黏上誰,非得吸乾了血,再扒層皮。
沈楨覺得,她這樣複雜的狀況,任何男人都避之不及。
陳崇州明顯沒遭受過社會的毒打,起碼普通人走投無路的委屈,他沒嘗過。
她必須提醒他。
陳崇州專注開著車,“現在的戀愛同居和結婚沒區別,都是一起生活。”
“我很像會過日子的嗎?”
他反應平淡,“像。”
沈楨靜默片刻,“我不喜歡。”
陳崇州不知道說什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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