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們回不去了(第2/4 頁)
由於飲了酒,薛巖特意向新公司請假,送他一趟。
他大約乏到極點,連招呼也沒打,直接回臥室。
沈楨走出廚房,“在哪接他的?”
薛巖把陳崇州的商務西服交給她,“在東疆港西碼頭一家酒樓。”
他看了一眼腕錶,“太太,我公司有事,先撤了。”
“薛助。”沈楨鞋尖一踢,關住門,攔下薛巖,“崇州最近的酒局很多,正常嗎?”
“應該正常”
“什麼名頭組織的酒局,拉投資在酒局拉?”她詫異,“風投公司搞得像公關部門似的,哪家企業注資哪家企業不是開始有意向才談判嗎?我在凱悅的同事也任職風投公司,從沒參加過酒局。”
薛巖支支吾吾,“風投的性質不同,國內外也有差異”
沈楨不吭聲,目光鏗鏘沉靜,惹得他心虛。
他沒轍了,“二公子的工作確實不太順利。津德,江氏明裡暗裡一直為難他,二公子在長安區局供出周家開設賭局,是皇城會所的大股東,藉此扳倒周秉臣父子立功減罪,周家的世交好友非常記恨二公子。”
沈楨早就發覺陳崇州不對勁,只是沒想到他在外面這麼難熬。
“我知道了。”
薛巖安慰她,“二公子叮囑我不準透露,請您理解他的苦心,他不忍心您牽掛擔憂。”
沈楨沒回應。
薛巖離開後,她解了圍裙,堵在臥室門口,扁了扁嘴,渾身戰慄。
酸澀的淚意上湧,她按捺住,深呼一口氣,推開臥室門。
陳崇州在衣櫃前換居家服,沈楨走過去,整理他脫下的襯衫西褲,“今天沒加班啊?”
他拆著皮帶扣,“沒加。”
沈楨故意嗅了嗅外套,找他的茬,“為什麼有酒味,你們公司允許上班時間喝酒?”
“慶功宴。”陳崇州面不改色,“我是主角,不喝不行。”
“是嗎。”她憋著,腔調發顫,“你談成了一單生意?”
“自然是為夫談下的。”陳崇州從背後摟住她,“你老公出馬——”
“我老公出馬被同行為難,譏諷,打壓,報復,對嗎?”沈楨惱了,一雙眼通紅,含著淚,“陳崇州!你什麼處境了,還騙我?”
男人一愣,四目相視間,他明白她發火的原委,“薛巖告訴你了。”
沈楨翻箱倒櫃,翻出結婚證掄在他身上,“你承諾過什麼?不撒謊,不欺瞞,彼此坦誠相待。”
陳崇州佇立在那,沉默許久。
當他試圖再次擁抱她的時候,沈楨崩潰大哭,撲在他懷裡聲嘶力竭,“我要撞死他們!僱兇閹了他們!這群臭豬!”
陳崇州不禁悶笑,她哭得越厲害,他笑聲越是抑制不住,“我不是挺好麼?談生意哪有一帆風順。”
“可你沒有受過這份委屈,他們在侮辱你!”她抽噎著,“我不要你受委屈。”
“我並不委屈。”他手背輕輕擦拭她淚水,巴掌大的臉蛋兒髒兮兮,眼皮也腫了,滑稽又可愛,“賺錢養自己的太太女兒,不是身為丈夫和父親的義務嗎?”
她使勁搖頭,執拗得要命,反覆唸叨要閹了他們。
“陳太太再哭,我可心疼了。”他握住她手,捂在自己心臟,唇挨著她耳畔,“真的疼。”
“我們不幹了,好不好?”
陳崇州撫摸她盤在胸口的長髮,烏黑濃密,像盛夏時節奔騰的一縷瀑布,“不幹了?”
“我養你。”她信誓旦旦。
他瞳孔的笑紋幾乎溢位,“你怎麼養。”
沈楨手臂勾著他脖子,“你耕田我織布。”
陳崇州莫名笑了一聲,“我挑水你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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