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 打老登爆金幣(第1/3 頁)
情景似曾相識,還是那間吳王正殿後私人居住空間的暖閣中,盤坐在木榻上,劉濞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更是黑得好像凍梨那樣。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地上跪了倆,邊上還抱拳多站了一個。
“大王既然如此厭惡河駒,河駒自願向長安上書,恭請廢掉河駒的吳國太子之位,終生居於長安,再不返回廣陵半步,唯懇求大王看在血脈親嗣的情分,留河駒一條活路啊!”
劉家有一位老前輩,中山靖王劉勝的三十六世玄孫,蜀漢昭烈皇帝劉備有一項老絕活,現在被劉閒繼承了個酣暢淋漓,他也不顧什麼徵北將軍,和匈奴左賢王平起平坐那威風,臉也不要了,跪地上那就叫個嚎啕大哭啊,那種劉備哭荊州的勁兒,哭得劉濞老臉更是都要垮下來那般,緊挨著他跪著,臉上也吃了一個大逼兜的劉子駒更是悲催暴怒得要瘋了那樣,恨不得現在蹦起來就給劉閒一個大逼兜。
昨個他不就陰陽劉賢一句長安舔狗不配住吳宮嗎?怎麼就上升到吳王要廢長立幼,還要謀害劉閒這個高度了?
這不碰瓷兒嗎?
而此時,吳國第三名重量級大佬也出聲了。
“大王,您究竟如何用意?”
雖然現在是西漢諸侯王最夢幻權利最大的時代,可朝廷也不是沒有防備控制,防備之重就是為各諸侯國配備長安認命的國相,國相的權利也不小,有權干涉諸侯國的大政走向。
而吳相就是和劉閒在長安認識,政治結盟的竇皇后的大侄子竇嬰了!他來吳國就職,劉閒雖然不知道自己在吳國究竟有啥政治資源,反正信幫他寫了一大堆,而如今又輪到他來暴打劉閒了。
“廢長立幼,兄弟相隙,歷來都是禍端的開始,有悖人倫,請大王明鑑。”
被竇嬰制衡,劉濞也不能繼續裝高冷大叔了,就好像牙疼那樣抽了一口氣兒,老吳王居然擠出個難看的笑臉兒來,在那兒搖著頭和稀泥道。
“都是孤的骨肉,孤豈有廢長立幼,驅逐太子之意,純粹是二子年輕氣盛,年少輕狂而已,年輕人豈有不打打鬧鬧的。”
“河驥,還不趕緊向你兄長賠罪?”
然而,楚人輕狂的屬性偏偏又在這反骨小子後腦勺上爆發了出來,就算捱了一大逼兜,劉子駒居然依舊狂妄的梗梗起脖子來,把話還挑到了明面上。
“父王,子驥原何要賠罪?盡十年,他劉河駒盤亙長安,為他代王一系出生入死,何曾回報過咱們吳國半點,還攪亂諸侯,打著咱們吳國名頭開罪齊國諸蕃,一度弄得父王格外難看,如今新皇帝繼位,又跑回來攪亂吳國,他有何資格配居吳宮。”
“我不服!”
“小兔崽子!!!”
本來就頭大,這下劉濞更是氣得腦門三尸神都直跳了,都說貴族風度需要三代以上才能養成,他這第一代和劉子駒這第二代明顯也沒養出多少貴族風度,看起來乾瘦一個小老頭,劉濞居然一個出溜跟大黑耗子似得蹦下了榻,一個大飛腳真把劉子駒給踹了出去。
“來啊!把二子給乃翁拖下去,禁足思過!”
這氣得孤都忘了稱,嚷嚷著讓桓匡趕緊把人拖走,同時他又是氣得跟牛一樣,齜牙咧嘴和跪一邊還忍著自己從中亞套弄回來的洋蔥辣,哭得格外劉皇叔的劉閒也嚷嚷起來。
“行啦!堂堂大丈夫,娘們那樣哭哭啼啼成何體統!不就讓你二弟說了嗎!七尺男兒,你去削他啊!”
好嘛!劉閒是找到自己在長安挨削的原因了,有這樣的爹這樣的教育,和另一個目中無人的主兒武武璇璇嘚瑟,他不吃棋盤誰吃?
“孤沒有廢長立幼的心思,此事就這兒揭過!”
劉濞倒也真有七分霸氣,當爹的倆孩一人罵一頓,他又強勢的向竇嬰說道,打算儘快把劉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