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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到她害怕且不安地在自己懷中戰慄——彷彿調撥琴絃,他如玉的指節熟能生巧地挑動她的振動頻率。
他沒有經驗,又怕她難受,只能憑著感覺小心翼翼地摸索那枚緩慢立起的豆粒,她實在比他想像地更加溫暖,就像一捧蕩漾在心裡的溫泉水,暖熱流淌。
「林汀雲」許奈奈忽而側頭咬住他的肩膀,她啜泣小聲說痛。
林汀雲不敢再進一步,他安撫地摩挲她的脊背,聲音更加溫柔:「不往裡了。」
可他又非常自然地想起在不久前,那支被意外寄到他家的東西,以及比那玩意兒更甚的自己——
林汀雲壓著胸腔翻滾的火焰,細碎的吻落在她眼角眉梢,喑啞蠱惑地沉沉低笑:「——以後可怎麼受得了?」
與此同時,他指腹按壓力度猝然加重,許奈奈猛地揚起頭顱,再也無法控制地衝出破碎的顫聲。
他是一個各方面都極具天賦的學徒,並在此時展現得淋漓盡致。
琴絃與音律成完美的正相關,他演奏著漸達高潮的鋼琴曲。
風過無痕,海浪席捲,直至那朵聖潔的白玫瑰在他掌心綻放。
林汀雲吻落她眼尾溢位的本能淚水,抬掌舉到她面前,輕笑:「奈奈好棒。」
「好髒。」
許奈奈滿臉通紅地別開臉,蜷縮在他懷裡一顫一顫,電流淌過全身的觸感意猶未盡。
林汀雲白襯衫鬆垮敞開,肩胛處有一枚她難以自制時的咬痕。
「不髒。」他抬指將透明的露水沾上唇邊,在許奈奈瞪大的眼睛裡俯身吻下。
她氣息不暢:「你——」
「自己的都嫌棄?」
「很甜。」他哼笑著吞沒她的抗議,並強勢地將甜膩的味道來回潤滿兩個人的口腔。
許奈奈完全被他鎖在身體與沙發之間,被抵住的堅實她再也不會以為是皮帶。
她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喘息,略有不好意思地往後移了移:「你不會難受嗎?」
平正的西裝褲因火熱緊繃,林汀雲牽著她的手,嗓音喑啞:「你要幫我嗎?」
許奈奈只輕輕一碰,便嚇得往後縮。
林汀雲忍得發痛,可藏在窩裡的小兔子不能一蹴而就。
他額角青筋幾跳,還是鬆開她的手,抵著她的額頭撥出濁氣:「算了。」
許奈奈咬唇,扯過碎掉的幾片布料欲蓋彌彰地擋了擋,良心有點不安,小聲問:「那你會不會壞掉了?」
以前總聽萬施月說男人某方面很脆弱,年紀大了不行,憋狠了也不行。
「」
林汀雲氣笑了,「什麼?」
許奈奈以為他沒聽清:「我說,那你會不會啊——」
堪堪遮蓋的布條被大力拽開,男人極具侵略的呼吸將她籠罩。
林汀雲輕而易舉地將她打橫抱起,任由她小腿亂踢,徑直往臥室走去。
「你放我下來」
「林汀雲!」
「我不該問,我錯了!」
「你別、別親那兒——」
夜還很長,哪怕不用真刀真槍,他也還有很多種方式來回答她剛剛的問題。
五月初,風雲集團以萊特子公司的名義對杜興宏挪用公款進行起訴,人證物證確鑿,近十年來陸續累計超過三百萬,被認定為刑法第三百八十四條第一款規定的『數額巨大』,予以追究刑事責任。
與此同時,張娜忽然向警局提交三則總時長超過一小時的影片,其中記錄了杜興宏最初不顧她意志的半強迫行為以及數段威脅語錄,經核查無誤,符合受案機關管轄範圍,警方以強奸罪立案。
風雲集團總裁辦公室。
於紹:「那幾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