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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到發情季節公狼們都異常燥怒,族裡的母狼他們不敢碰,就把一身的慾望發洩在了白卷身上。發展到後來也不管什麼繁殖期了,他們有興致就去欺負白卷。
弱者被欺負很正常,吃不飽、被打都很常見,但被當成母狼一樣強行交p就有點慘了。不過他確實很漂亮,與其冒著風險去偷母狼,欺辱毫無反抗之力的他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記得剛剛過去的發情季白卷差點被折磨死,每天都有很多隻失控的公狼排著隊輪流摁著他發洩。
場面很慘烈,雪地裡他滿身是血奄奄一息,我以為他活不過這個冬天,沒想到他身子雖弱,命倒挺硬,居然沒死。
我是唯一沒碰過他的公狼,對這種事絲毫不感興趣!
今天我們狩獵時那兩隻狼又出現了,他們在很遠的草丘上站著。
卡巴也看見了,他們沒向我們的領地進犯,不知道是否別有所圖。
分工時卡巴照例忽視了我,他知道我不會聽他的。
王位之爭我沒參加,但他清楚我的實力,我只是不想做狼王而已,並不是不能。
這一點在某個夜晚他領教過,我將他碾壓在地上時對他只提了一個要求,「王位我不要,以後少管我!」
那一晚的事沒人知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地相處著,他做他的狼王,我做最閒散的副手,彼此也算相安無事。
我對王位沒興趣,不止這個,我對什麼都不感興趣,天性涼薄,心如死水,每日枯燥無味地消磨著狼生時光
【白卷:】
今天是我這半年來吃得最飽的一次,不再是乾澀難咽的草皮和野果,而是鮮美的鹿肉!
我大口嚥下口中的鹿肉,抬頭看颯風漸漸走遠的背影,我知道他並不是善心大發賞我口肉吃,只是吃飽了不在意而已。
他從不和我們過多接觸,總是獨來獨往,大部分時間他都在睡覺或者獨自外出散步,睡覺前一定會回來,但狩獵從不和我們一起。
雖然他很神秘,但我知道他很厲害,比狼王卡巴還厲害,因為我見過他們那次深夜搏鬥,卡巴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可他沒有爭奪王位,還像從前一樣獨自呆著。
颯風就像一座無欲無求的冷漠冰山,有時甚至不像一隻狼,因為他對母狼腺體的味道毫無反應,在別的公狼都醜態畢露壓著我發洩時,只有他沒有碰過我
我吃飽後到溪邊喝足了水,剛回到洞口一隻土黃色的公狼就攔住了我。
他將一塊巴掌大的鹿肉扔在我面前,笑得無比噁心,「小捲毛,給你肉吃,吃完乖乖趴好讓爺舒坦一下。」
我退後兩步躲避他的利爪,「我不吃。」
「呵,肉都不吃了你是啃樹皮啃上癮了吧,小賤種,管你吃不吃,給我乖乖趴好!」
黃狼亮出爪子一把將我推倒,咬住我的脖子下了狠勁兒,我疼得抬不起頭,掙扎間我看到颯風從一旁冷漠地走過,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張口差點喊出他的名字。
我在期待什麼?期待他會救我嗎?
怎麼可能呢,他甚至沒往我身上望一眼。
我的脖子被咬出了血,黃狼粗喘著晃動腰肢。
我的臉頰在粗糙的砂礫上被蹭出了血,我努力透過淚水去看那走遠的身影,高大、冷漠,在夕陽下一點點消失。
一股莫名的衝動突然爆發,我怒吼一聲翻起了身子,將黃狼從我身上重重摔下去。
我爬起來立刻朝前狂奔,黃狼怒罵著從後面追來。
我第一次恨自己孱弱的四肢,為什麼不能像其他狼一樣跑得那麼快,肺被嗆入的冷風吸得生疼,我跌跌撞撞一直跑,朝著夕陽的方向狂奔。
被黃狼大力撲倒撞上前面的巨石後,我整個後背都快斷了,疼得